当时乔万的助理兼翻译问:“如果中方联系我们别的人呢?”
“别的人?”乔万哼笑了一声,说,“放心,他们肯定会推给我的。”
助理想了想,的确是这样的,除非联系上总理,不然其他人只会互相推诿。而总理去别国访问了。那么乔万不在办公室,就是事后中方问起也有理由能说得通。
此时乔万便不在他的办公室。办公桌上的电话“叮玲玲”地响了许久,无人接听。
“故意不接?”汤琳蹙眉。
“如果你的猜测是对的话,乔万答应了约克乌人,那么现在就是故意不接了。”苏江放下了电话,对汤琳说道。
汤琳于是道:“这是要我们亲自上门了?”
苏江点头。他跟李林枫说了一声,和汤琳一起开车去乔万的办公室找人。
“他既然要躲,恐怕也会找理由避而不见。”车子开出大使馆后,汤琳忽然对苏江说。
“嗯,”苏江道,“有可能。那我们就得想办法让他出来见了。”
汤琳说道:“乔万不见的话,我们可以找其他人试试。”
苏江操控着车,一边看着前方的路一边笑了一声,道:“你不知道,西思贝人惯常互相推诿,不是自己职责范围内是不管事的。要找就必须找准人。而乔万是外长,外交方面的事只要找到他他就没理由推诿。”
“那就只能想法子见到他了。”汤琳说。
两人说着话,车子已经开出了老远。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在一栋办公楼前停下。
而门卫说乔万不在。门卫的英语苏江听得费力,直接让汤琳和门卫交涉。汤琳和门卫交涉了一会儿,两人被带到乔万的办公室外,只见乔万的办公室门果然锁着。办公楼的其他人说不知道乔万去了哪里。乔万作为外长,他们并不能过问。
汤琳找理由去了他们的会议室,也没看见乔万。她向苏江使了一个眼色,看来乔万果然不在。
两人无功而返。再次坐上车后,汤琳叹气:“这个乔万,为了避而不见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苏江的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却没有启动车子,而是在想该去哪里。
“回大使馆?”苏江道。
既然乔万这样不想让他们见到,恐怕他们在这里等也是等不到的。
汤琳想了想,说:“从乔万的职责范围来分析,工作时间应该是在工作,而他却不在办公室,那么他不是在度假就是在别的地方拜访。如果是度假的话,他会去什么地方度假?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拜访,那又是什么地方?出国了还是就在西思贝的其他地方?”
苏江听着汤琳的分析,叹道:“这就没法确定了,不好找。”
汤琳揉了揉额头:“头疼。”
“又中暑了?”苏江问。
汤琳摇头:“没有。这事让人头疼。”
苏江恍然大悟。他笑道:“这还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