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男人们都咽了咽口水,额间上涌出很多冷汗。
这许小姐与自家王爷竟有的一拼。
“别别别!你这……这还不如让我去死算了!”黑衣男子面露难色,心里紧张起来了,两只手有些颤抖的挥舞着。
“罪行我认,什么罪我都认!就……就是别下狠手啊,男人怎么能没有那个!!”
让一个男人断了命根子,那不就是阉人的死太监了吗?他才不要!!
余净麓上前抓起许銘鄢的手,看着黑衣男子冷冷道:“你现在身处的立场,是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押去官府。”
说罢,他拉起许銘鄢转身就走了。
一旁的许朝南反应过来,对着黑衣男子吐了吐舌头,而后连忙追上了他们。
“不要,别走啊!!我真的知道错了,下不为例好不好!”
“放过我!!”
涟颇用眼神示意侍兵们把他带走。
“好了,别嚷嚷了。”侍兵们朝他点点头,便手脚粗暴的推搡着黑衣男子,“走!”
“大哥们行行好,千万不要阉了我,求求你们了!!”
“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快走!”
一位侍兵见他畏畏缩缩、慢慢吞吞,实在是受不了,抬起脚就朝他的屁股上踹去,“你真他娘的烦!”
“哎呦!”他吃疼的弯脚踉跄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那踹他的侍兵,谄呵笑笑,“大哥如果踹我能解气的话,那就多来几脚,只要不阉割怎样虐小的都行!”
另外一个侍兵重重的拍了拍他的后脑勺,“你想得美!”
“放过我吧,我错了,错了!”
“再也不敢了,求放过啊!”黑衣男子还不死心,一直破声大嚎。
不过,他这样的后果,就是遭到几位侍兵的围揍。
“啊啊!疼疼!”
涟颇无奈的抬手捂了捂耳朵,不去理会那边的惨状,看了眼自家王爷离开的方向,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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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知道他脖子上有胎记的?”
“呃……”许銘鄢迟疑了一下,“因为……因为与他斗争的时候看到,但太黑了没看清,以为发现胎记就会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才那么问……”
浅浅的撒个小谎,他应该不会察觉吧?
“你太冒险了……”余净麓没有多想她说的话是否有可信度,而是垂眸看着许銘鄢那身穿单薄的衣衫,眉头不由一皱,便脱下了自己的外衣,为她披上,“胎记一事,我会去调查清楚,你就不用参与了。以后做事还是不要这么轻率。”
他语气中充斥着满满的责怪……
许銘鄢看了眼他身后偏头偷笑的许朝南,脸上竟浮起丝丝尬然,心里有些许的不自然,便后退了一步。
没察觉出来就好。
“谢谢。我这不是权宜之策嘛……反正他也没对我怎么样。”
“如果等到他对你怎么样的时候,那时你又该如何?”
她愣了愣,见余净麓好像真的有点生气?
“我当然不会让他轻易得手。”
“你能怎么做?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还是很大的!”他脚步突然逼近。
“好了好了,”许銘鄢不想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妥协的抬手推了推他在慢慢靠近的高大身躯,“下不为例。”
他停步,“以后做事还是一起商量比较好。”他见她好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叹了口气,语气没有刚才的尖锐了,更多的是妥和。
要不是自己知道她会擅作主张,一意孤行,才会不放心前来探探,结果真如他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