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触感距离沉枝的鼻尖不会数寸,她能清楚地嗅到每一分咸腥味儿。整个人被掰折了,下半身还骑在鸡巴,上半身脊柱压弯,头朝下,于屹只坚持了不到十分钟的承诺被他亲手敲破,底下越撞越深,故意肏给她看。
“好看?”
沉枝头部充血,眼前被撞出金星,话都囫囵说不明白,嘴角边的口水顺着被肏得震荡的动作往下滴,被男人捞回来的时候,穴口溅出的白沫糊了满脸。
对方粗粝的指腹揉搓按压,将白灼的秽物在沉枝脸上抹匀,丝毫不嫌弃地胡乱咬着她的嘴巴、鼻子,一点点舔弄耳珠锁骨。
“让你看得更清楚一点好不好?”
沉枝拼命摇头,于屹却跟看不见一样,一手捞起女孩的一条腿挖在臂弯里,提着腿将她整个人倒立过来,逼口朝上无助地翕动求救,裹得性器更紧。
“抬头。”男人的声音带了点狠:“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底下那一个细细啜泣,尖叫着求不要这么深,一改往日死活不肯开口的犟劲,听得于屹头皮发紧,反倒是越发想往死里弄她,抱着两条细腿儿往上抬,抵在怀里肏。
沉枝枝看到粗紫鸡巴在腿间快速消失,闭眼只会换来更猛烈的肏弄,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夹击让她失去理智,哭着喊腿抽筋了,骂于屹不讲信用——
“信用?”男人一边挺腰,一边替她揉着腿儿:“想让我肏腻你,再放你走?”
他低声嗤笑:“你做梦。”
沉枝感觉自己天灵盖都快被肏穿了,那根魔杵搅得她人都快碎了,于屹不只是在图爽,更是在和她斗狠,故意想让她求饶一般,极密集的速度给她肏上了一波高潮。
手被捆住了,双腿被人抱在怀里,骑着朝上的逼肏,尊严都碎了一地。
每一次承受操干,眼泪都掉得更凶。
“别…别操了…”
“再泄一次。”对方声音粗嘎:“或者,你选择另外一种方式。
于屹抽出性器,屈起相并的两根手指插入嫩穴,另一手又摸出今晚的第二根烟,点上。
穴里的两根手指不舍拔出,顶端亮晶的淫液全部被男人嗦入口中:“你自己抠逼,把烟灭了,今晚就不肏了。”
猩红的火花凑到穴下,女孩有些害怕地往上一缩。
“我有数。”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两根细白手指,也不知道够不够止痒,但在于屹的眼里,都不够堵住被他操干得开合成圆形的逼口。
“再加一根。”
男人目光幽深,烟头不动生色地往上移了半寸。
沉枝仰着脖子叫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听话加了一根,叁根手指吝啬地在逼口摸,给自己摸出味儿了,悄摸看了于屹一眼,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往里抠。
被开发过的身子敏感度极好,没插几下就吐出一包水,将烟淹透了大半。
在往里去几分,本就处于临界点的阴精都喷出来了,自己给自己抠到了高潮。
烟灭了。
于屹随手丢到床边的垃圾桶里,揽过人亲了亲:“这么会玩?是我肏得舒服?还是你自己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