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屹三指并起,挑开穴口插了进去。潮吹多敏感的时候啊,阙值下降到最低,全身都透着兴奋的粉。
沉枝以为自己这是尿了,鼻尖都是淡淡的腥臊味儿,偏偏男人的手指还抽插着,将喷射的水柱打断,他凑得近,不少液体溅到了脸上也无暇顾及。
“这么舒服?”
于屹的呼吸错乱沉闷,拍打在穴口,眼角都憋得猩红,鸡巴拍打在穴口,揉着肥美的阴阜小心往里挤——
太久没做了,重逢的媚肉主动疯狂缠裹上来,吮着龟头不放行,像劫道的匪兵,逼迫他交出精液。
插入变得有些困难。
男人恨声拔出,手掐着女孩屁股抬高。
这一次动静不小,床“吱呀”一声发出抗议。
阿普鼾声一顿,吓得沉枝心都悬在了嗓子眼儿里。
得有个两三秒的停顿,她听见对方翻身的声音,床板微微颤动,欲哭无泪地扭头确认——
果然是转过来了,脸正对着纠缠的男女,要不是一双眼还紧闭着,倒真像个前排的观众。
沉枝拧了一把于屹的肉。
对方毫不在意眼前的窘状,反倒是慢条斯理地往穴口吐了两口口水,浅浅地喂了一根手指进去搅和,咕叽声放缓。
和风细雨,撩拨人心。
两根。
三根。
等她适应了些,便是一个猛烈的插入。
沉枝整个人都陷进了床里。
阿普怕冷,冬天总爱在身下铺几层棉花、毯子,倒叫于屹讨了便宜,插入的同时,床铺浅浅凹陷又再次松弹回来,将鸡巴送得更深。
男人腰眼舒爽,鼻息粗喘,挨了这一遭骨头缝里都叫嚣着痒,穴内窄小而滚烫,他发狠地叼住粉尖没命的吸,似是渴极,恨不得把沉枝的奶吸出来,轻咬了口奶头,随后又追上去亲她,勾着唇吮吸,渡了津液送过去,将难耐的喘息封了个严实。
眼里跳跃的都是得逞的光。
———你看,你不也很喜欢吗?
穴肉嗦着鸡巴不要命地含,绞得于屹几乎失去理智。
阿普的角度是席座。只要她此刻睁眼,一眼就能看到好友屄口大敞,一左一右的盘在男人腰上,偏偏那穴还不满足的馋出淫水,让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他追着她肏,拢共能挨下一人位置的床铺一觉迭着一对男女,床单都被揉皱成乱七八糟的一团,囊袋啪嗒阴唇带出淫靡声,肉体相击,“啪啪啪”声听得叫人脸红心跳,偏那身下的床铺也来凑热闹,随着动作发出不堪撞击的几声哀嚎。
沉枝主动攀上了于屹的肩,忍着眼底爽出的泪:“别…下”
她想让他别在这里,下床。话还没说利索,身边的阿普突然砸吧了两下嘴,紧接着又叹了口气。
醒了吗?
阿普突然开口了。
是句梦话,含糊不清地喊,似乎是要吃西番莲。
沉枝脸都白了,穴没命地咬着性器。
于屹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夹完全不设防,再加上久未开荤,精液喷了好几发,滚烫的浇在穴里。
才十来分钟,他第一次都没这么丢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