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幺的想法很明确,就是找回残玉,解开困惑。
可不知是不是上次的事故着实吓着了哥哥们,在之后的几天,他们都会留下至少一人一人寸步不离守着她。
不仅不得自由,每天还得闻着煎煮后浓郁的药涩味醒来,一天服饮三剂,傍晚又喝下麻舌的药汤入睡。
以往的净涤后七天,是她难得的放松日子,哥哥们会给她囤些食玩,也不会过于打搅她休养,或圈着她亲密。
而这次,枉论自由规划了,连去不远处的小溪边洁身,哥哥们都怕她失足淹死似的形影不离。
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姚幺既无法将记忆的关键回想起来,也不甘心就此翻篇,一来二去,反倒把自己折腾得头疼愈烈,不得安生。
简直自讨苦吃。
姚幺郁郁看着夕阳渐落,胸口不由又忧愁得发闷。
前愁未解,新愁即至。
初一和初二是净涤日,七日既过,今日已是初十。
哥哥们的疾痛需要经常压制,而她作为他们最亲密的家人,也是最为合适的药引子。
这七日的散漫,也不过是让她恢复些精力,便于下一轮的疗愈。
今晚,应是沭哥哥来寻她。
姚幺倚靠在榻边,看着斜阳如火,蔓延进雕花的窗格,烧灼上窗边白瓷瓶里的新鲜梨花,将洁白的花瓣染成明艳的红。
无事可做,少女裹紧被褥,瞧着那霞红的花瓣招展摇晃,随着天色渐晚,慢慢变回原先的色泽。
“吱呀——”
静静看着花瓣边缘的最后一抹火苗熄灭,姚幺心里不由腹诽。
沭哥哥总是如此准时。
————
“囡囡,自己先把腿拉开吧?”
红尾蛇人将房中的油灯全数点亮,渐暗的屋内顿时又回复些许亮光带来的生气。
姚幺看到沭从带来的包袱中拿出一根指头粗细的透明长棍子和一个装着粉色膏体的小罐,也不回避她,抠挖出大团粉膏,均匀涂抹在透明柱体上。
又要检查么……
看着因材质极其透明,而被烛火映成赭色的细棍,姚幺的腿心下意识一缩。
“到床边来,让我看看穴腔恢复的情况。”
“嗯…”
少女从被褥中爬出来,漂亮的身体在蛇人眼前扭动着,转而仰躺下去,将腿心对着床外,用手环着膝窝向外拉开,露出因紧张而小幅度缩颤的穴口。
这样的姿势,仿佛将还未覆来的哥哥纳进了两腿之间一般……
少女羞怵的闭上了眼。
耳边窸窣的声响不断,直到传来熟悉的蛇鳞摩擦声。
“怎的还躲那么远?”
男人转身,见到那风情撩拨的肉体,眼底情愫翻腾,健硕的蛇尾卷住少女软躺的腰,尾尖下伸,抵住腰窝发力,迫使整个张开的腿心抬高,彻底暴露在他身前。
短短七日未见,那曾在密宫被他们的肉棒肏得靡肿狼藉,无法合拢的穴心,已是恢复了小巧精致。
散发着人类少女独特的青涩香气,白皙泛粉,只有从变得肥嘟的阴唇和红豆大小的肿蒂,才能窥见些他们在少女身上留下的痕迹。
而那阴唇和小蒂,正随着主人的颤抖,小幅度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