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一想,许氏是什么人,许氏这个女人正直很,许氏都讨厌那翟氏,想必翟氏做了很不好事情,得罪了梁家上下,宋奶奶想倒是非常奇怪,她相信许氏,却不相信那梁成。
这大概就是那个地方出来女人绝大多数通病,不再相信男人。
无论是老是少,宋奶奶看着牡丹那欢喜样子,觉得明天有必要泼盆冷水,牡丹是个傻姑娘,别被那梁成那人给骗了。
许氏表了意见,梁成想知道牡丹心里怎么想,回到自己房间,梁成就和牡丹单独说那悄悄话。
牡丹先是挪揄梁成,其实那翟氏样貌不错,年轻时候也是个美人胚子,只不过,气质实是不行,怎么梁成会娶那样女人,想起那个八人大轿,牡丹心里还是酸溜溜,她当初可是到乞丐那求娶。
“说吧,我听着呢,好好交代,交代好,不用罚,交代不好,你今天晚上休想上床!”牡丹舀起一个垫子丢向梁成,“若是我不开心,今天你就去马桶那睡去!”
梁成看着俏生生,就是生气也无限风情牡丹,哪里还生出什么气,心里只有无限柔情了,他一把借住枕头,柔声说道:“别,小心点,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
那样子,十足妻奴!
牡丹叉腰,扬起下巴,“老实交代!”
梁成苦笑了一下,说道:“这原是我作孽,那翟氏还真不是我相中,而是她主动缠上来,说来这件事蹊跷很……”
梁成皱着眉头,似乎想起了某些不愉记忆,眉间拧了一个疙瘩,“当初我初到京城没有多少经验,喝酒时候,被人下了套,要不然我怎么会醉那般不省人事,醒来时候,翟氏就躺我旁边,非要我负责。”
牡丹哑然,这是多么俗戏码,竟然能舀下梁成,她目瞪口呆地问道:“你就这么依了?!”
梁成摇头,想起这件事,他依然觉得十分丢人,那个时候自己年轻没有经验,结果被一个女人算计了,“我哪里肯依,可是那个女人指着床上一滩血迹,还嚷嚷着,让所有人都看到了,昔年翟氏家境不错,她兄长还是一个京城小官,不过,是个不起眼小角色,我被算计了,贵人震怒,还以为我身份暴露了,后来才知道,原来真是那翟氏相中我了,贵人觉得若是这样,不如让我娶了,若是我不娶,引起别人注意,反倒是不好了,我没有法子,只好娶了翟氏。”
“那个翟氏兄长呢?她兄长既然是当官,你们怎么和离?”牡丹诧异地问道,翟氏兄长既然是做官,就算是芝麻小官也比梁成这个布衣强吧,若是翟氏闹得家宅不宁,梁成非要和翟氏和离,翟氏兄长怎么会同意?
“这就是我想要脱离贵人原因了,这件事委实是我此生大恨事,我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被贵人指来指去。”梁成恨恨地说道,“那翟氏十分看不起阿嫂,处处呛声阿嫂,当着我面就说阿嫂是乡下人,阿嫂为了我,忍了翟氏,翟氏天天闹,要我把阿嫂撵出去,我恨不得直接将她轰走,但是阿嫂却让我让着那翟氏,贵人也是这般说,因为他突然想利用翟氏兄长做一件事情,我们隐忍,让翟氏越来越嚣张。
初,我娶翟氏,是真想着既然这个女人喜欢我,我就好好和她过日子,她嚣张,她任性,我都可以忍,那个时候我还期待她能改好,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做出那种事,那女人看上了她兄长身边一个副官,两个人厮混了一起,这件事让我面色无光只想杀了那对狗男女……后来,翟氏给我闹,要和离书,贵人也知道那翟氏闹得实是不像话,我写下和离书,两个人就此分道扬镳,她事情我就没有再管过,如此也有七八年了。”
“怪不得嫂子那样讨厌那翟氏……你……”牡丹嗫嚅着,因为她突然不知道要用什么话安慰梁成,这事放哪个男人身上都是耻辱,可是相公却因为各种关系,要忍,想必那个时候,相公心里很苦。
“昔年是我没有本事,诚王爷将我当做随时废弃棋子,经过此事以后,我做事不再像以前那般死心眼儿,慢慢地竟然爬了上来……后来遇到了你,一切都好了,没事。”梁成看着牡丹难过,心里也不舒服,反而安慰牡丹,他真没把这些东西当成事情,翟氏,只不过是个跳梁小
既然梁成已经交代了这段,牡丹也将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相公,难道你不觉得此事甚为蹊跷么?”
牡丹看到梁成皱起眉头,慢慢地说道:“你说了,你已经有七八年没有见过翟氏了,期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翟氏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我怀孕时候出现,眼下孩子都四个多月了,那翟氏,到底想什么?”
梁成听言,露出森冷笑容,“你且放宽心,此事不用你说,我也会查,若她单纯只是来找麻烦,我会放她一条生路,若是她真为了什么目,也不怪我出手狠辣。”
梁成嘴里杀戮话语让牡丹一颤,身体抖了一下,梁成猛然意识到自己吓到牡丹了,慌忙改了口气,生怕牡丹远离他一般,抱住牡丹,“娘子不许怕我,不许躲我,也不许恼了我——”一个大男人竟然无赖撒娇来。
牡丹忍俊不禁,待要说话,小腹却猛地一阵疼痛,“哎哟”一下,捂住了肚子,梁成着急抱住牡丹,“怎么了,牡丹,你哪里不舒服?”
疼痛很过去,牡丹又惊又喜,她握住梁成手,笑眯眯地安抚自家吓坏男人,说道:“相公,摸摸,孩子,孩子动了。”跟-我-读eN文-xe学-L楼记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