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僵。
他一个就要入土的老头子,当然不能和小姑娘一般见识。
但老爷子担心沈家男人都是用情太深。
情深不寿,智极必深。
沈家的男人们,好像都占全了。
老爷子想到英年早逝的独子,胸口更是堵闷。
对顾微微这个孙媳妇更是不满意。
无关乎其他。
甚至于沈家和顾家的恩怨,也可以有办法解决。
老爷子最担心的,莫过于沈博太在乎顾微微了。
哪个气血方刚的男人,会等一个女人六年?!奈何,他拿沈博一点办法都没。
老爷子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上楼了。
沈厉的话不多,用了一碗饭后,他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了顾微微,“弟妹,你和二弟登记仓促,我也没什么准备,这里面是一张银行卡,没有密码,算是见面礼。”
顾微微犹豫了一下,沈博替她接下了红包。
也没道声谢。
沈厉也上了楼。
整个偌大的餐厅就只剩下沈博和顾微微两个人了。
顾微微对沈家的状况已经见怪不怪,难道沈博偶尔疯批。
“吃好了么?”沈博开口。
顾微微伸手,“红包是给我的,拿过来。”
沈博慢条斯理的拿着餐巾拭了唇,“你急什么?与其想要红包,不如征服你老公,你老公才是真的有钱。”
顾微微,“……”
沈博现在怎么这么骄傲呢?
不过这话很有道理啊。
沈博见她一愣,仿佛是被什么给取悦了,拉着顾微微上楼。
他从小就生活在无声压抑之中。
顾微微一开始出现时,吵吵闹闹的,他对顾微微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女孩很好看,但也很吵。
可没过多久,他每天晚上回家都渴望那女孩儿在他耳边喃喃不休。
人一旦有了渴望的东西,眼睛里就会有光。
沈博的卧房在三楼。
是一间东面的大卧室,成排的落地窗户,双人大床,家具都是实木的梨花木,同样复古矜贵。
门一关上,顾微微又被沈博压在了门板上。
他晚上喝了红酒,唇齿间有淡淡酒味。
顾微微的唇今天被亲破了一小块皮,晚上吃饭时还有些疼,她立刻撇开脸,又去推沈博,“沈博,你太粘人了。你知不知道,爱情抓得越紧,流失的越快。”
爱情就像流沙……伤痛文学中的典型真理。
沈博知道顾微微唇破皮了,他没去亲唇,却是捉住了她细嫩的耳垂,“我们是夫妻了,我不过是在行使做丈夫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