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剩下的鸡、鱼、肉还有不少呢,晚上又可以美美地吃一顿了。
一进四合院,闫埠贵依然拿着水壶在那里浇花。
寒冬腊月的,花盆上头的花早就已经干枯了,但闫老扣还是坚持每天浇水。
他这样做,其实只是找个借口罢了,院里其他人都心知肚明。
每天看着院里人下班回家时手里拎着的东西,他都会凑上前去搭讪几句,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给他,他都乐此不疲地尝试着讨要一些。
有时候运气好,可以要到一根葱;有时候也能得到两瓣蒜,特别是许大茂每次下乡回来,没少巴结他,时不时的给他拿点山货。
对于闫老扣这种小收获,绝对能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然而,今天当他看到何雨柱两手空空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失去了兴趣。
两人只是简单地客套了两句,何雨柱就直接回到了中院。
其实,在这个院子里,闫埠贵算是一个还过得去的人。
尽管有些小气,但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全家人的生计,都只靠他一个人的工资来维持,而且还要养活六口人!
每逢周末,他也会去钓钓鱼。如果钓到大一点的鱼,他就拿到菜市场去卖掉换些钱,而那些较小的鱼,也可以带回家给家人改善一下生活。
尤其是在上辈子他晚年时期,当闫家的四个兄妹不再管他后,他依然能够通过捡拾废品来换取钱财,用以补贴养老院的伙食费。
一走进中院,秦淮茹果然如往常一样,还在水池边洗着衣服。
秦淮茹见何雨柱进了中院,不由的偷瞄着傻柱。
真搞不懂贾家怎么会有那么多衣服需要清洗。
在这个物质匮乏至极的年代,每家每户都只有那么一两套棉衣棉裤来度过寒冬。像她们家这样天天洗衣服的。
岂不是得天天光着屁股出门?何雨柱看破这一切。
也就都想通现在第一步是要先与院里大多数禽兽划清界限,下一步就要开始清算了,只见他自顾自地往家里走去。
一旁坐着的一大爷正假装悠闲地抽着烟,看到何雨柱回来后连个招呼都没打,转身就回家了。
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时,秦淮茹恰好向他投来求助的目光。
易中海见状,向秦淮茹使了个眼色,秦淮茹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然后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迅速回到了贾家。
一进家门,秦淮茹就迫不及待地对贾张氏说:“妈,傻柱回来了,只是他空着手回来的,没给咱家带饭盒!”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从床上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直接破口就是大骂:“这个挨千刀的绝户,昨晚明明答应好了,以后每天给我们家带两份盒饭还有一斤肉的!他这是反了天不成!!!”
说罢,贾张氏敏捷地翻身坐到了床沿边上,然后用脚熟练地扒拉着地上的棉鞋。
“可恶的死绝户!我们全家人都盼着他送来的盒饭呢,竟然敢不给我带,看我怎么收拾他!!!”
她一边咒骂着,一边气势汹汹地朝着何家走去。
此时,何雨柱正从橱柜里拿出昨晚吃剩的饭菜,摆在餐桌上,准备拿去加热一下。
就在这时,贾张氏怒发冲冠地闯进了何家。
一进门,她就扯开嗓子破口大骂起来:“傻柱!你这个死绝户,答应给我们家带的饭盒和肉呢?还不快给我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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