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是高兴了,许大茂可就惨了,本来他晚上就没吃饭,到了派出所又被关了一夜,这会正在那吸溜着鼻涕呢!幸运的是拘留不用去监狱,要不就自己这小身板,可经不住那些监狱盲流子的折腾!
许大茂心里也着急,不知道秦京茹有没有去请他老爸出山,自己这次能不能化险为夷,都靠这个娘们了!
而此刻的秦京茹正在家翻东西呢!之前许大茂说过家里藏得钱丢了,秦京茹认为他就是故意找茬,这好不容易有了机会,秦京茹决定好好找找有没有钱。
反正自己已经被冤枉了一次,就不怕再被冤枉一次,找了大半天还真让秦京茹找到了200块钱,原来当时何雨柱打秋风的时候,压根没注意墙壁上的年画。
鸡贼的许大茂把钱粘在年画后面,又在上面糊了一层窗户纸,秦京茹也是看到年画后面有翘边,这才发现的这笔钱。
秦京茹也没留情,直接把所有的钱都拿走了,等藏好了钱,秦京茹这才坐公交车去了自己公公家。
许富贵家住在城南一个一进独门小院,仗着年轻的时候就跟了娄家,自己又会花言巧语,也在那些年积攒了不少家当,这个小院子就是那时候买的。
秦京茹来到许富贵的小院门口,迟迟没有敲门进去,她清楚许富贵不待见她,嫌弃她是个农村人,要不是当初弄得假怀孕证明,许老头还真不可能同意她和许大茂的婚事。
正在秦京茹犹豫的时候,院门被从里面打开了,许母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口一脸纠结的秦京茹,虽然不喜欢这个只会说漂亮话的儿媳妇,但她毕竟已经嫁给了自己的儿子。
许母赶忙问道:“京茹,你怎么来了,大茂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呀?”
秦京茹立马就哭了出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着说道:“妈,大茂出事了!”
听到动静的许富贵急匆匆跑了出来,一脸焦急的问道:“京茹,你快进屋,到屋里慢慢说是怎么回事?”
许母赶紧把秦京茹拉进屋里,秦京茹这才开始讲述昨天发生的事情,许富贵听完事情经过,气的直接破口大骂。
“大茂这个蠢货,连一个傻柱都摆不平,惹一身骚不说还把自己给送进去了。”
许母焦急的埋怨道:“你快别埋怨儿子了,他进了看守所肯定要丢工作的,你快赶紧想想办法吧!”
许富贵沉思片刻,转身对婆媳二人说道:“你们俩现在就回四合院,我去一趟轧钢厂,先把大茂的工作给保住,至于其他的事情等我回去了再说。”
婆媳二人听了许富贵的话,简单收拾一下就出门了,许富贵等两个人离开以后,回卧室扒开地砖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以后立马赫然是八根小黄鱼,许富贵先是拿了一根,又狠狠心再拿了两根,把东西藏好以后,骑着自行车就去了轧钢厂。
毕竟轧钢厂工作了那么多年,在厂里也有他自己的人脉,到了轧钢厂以后许富贵直接去了人事部,好说歹说又塞了五十块钱,这才让人事主任帮自己引荐李怀德。
等见到李怀德以后,人事主任刚走出办公室,许富贵上来就嚎啕大哭了起来,把李怀德弄得措手不及,赶忙过去搀扶许富贵坐下。
“老人家,许大茂的事情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毕竟他触犯了厂规,开除他也是厂里开会的决定。”
许富贵也没废话,上来就是两根小黄鱼砸脸。
“李主任,大茂这孩子没有什么坏心眼,就是年轻气盛,做事情喜欢凭一时喜好,您能不能网开一面给他一次机会吧,只要不开除怎么都行!”
说完就接着嚎啕大哭了起来,李怀德捏着手里的小黄鱼,一时间也被许富贵的大手笔吓了一跳,这两条小黄鱼按照市价起码五百块钱呢!
再看许富贵在那哭的泣不成声,李怀德觉得自己看在小黄鱼,不对,是看在一个老父亲拳拳爱子之心的面子上,放许大茂一马也不是不可能滴,于是李怀德不动声色的把东西揣进兜里。
许富贵一看李怀德收了东西,心中也一阵窃喜,还好自己沉得住气又省下来一根小黄鱼,看目的达成许富贵立马止住哭声,对着李怀德就是一顿彩虹屁,夸的李怀德是心潮澎湃。
离开李怀德办公室以后,许富贵骑车去了派出所,见了一面饱受折磨的许大茂,又去找了派出所所长,了解到只要被害人不追究,许大茂就可以提前结束拘留。
许富贵闻言直接就回到了四合院,走到门口看见阎埠贵刚想打个招呼,没想到阎埠贵转身就回家了,许富贵也没在意径直就去了后院,然后带着许母和秦京茹就去了何雨柱家,也不管屋里有没有人,直接就开始框框砸门。
冉秋叶这会正在看书,被哐哐的砸门声给吓了一大跳,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去打开门,结果入眼就是一个凶神恶煞的长脸老头。
“你就是傻柱子的媳妇吧?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呢?听见敲门声也不知道赶紧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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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叶压根不认识许富贵,还没等反应过来许富贵就要直接往屋里闯,冉秋叶伸手就拦住了许富贵。
“你是干什么的呀?哪个有礼貌的没经过主人家允许,就往人家屋里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