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摁了好几次都没亮,温杳皱了眉头,知道这是关机了。
哎,昨晚就不应该和孟星然喝这么多。
居然眼花到连手机插头都能插错。
温杳叹了口气。
把手机重新插上电。
幸好今天调休不用上班,否则睡到这个点,温杳想起主任的河东狮吼,头皮都要炸了。
掀开被子,温杳踩着拖鞋去浴室洗漱。
刚挤上牙膏,孟星然的关怀电话就打过来。
“温杳。”
孟星然那头很正式叫了她的名字。
“怎么了。”温杳咬着牙刷,含糊不清说。
“你昨天,没事吧。”
“我没事啊。”
“就是喝太多了,头有点疼。”
“那你没把陆京航怎么样吧。”
温杳在听完昨晚发生的一切之后。
特别是那句——
“你站在陆京航门口,把街坊邻居都敲醒后赖在人家家里不走,你该不会也不记得了吧。”
“……”温杳一愣,没有意识地咽下嘴里含着的泡沫。
“你说什么?”
天哪。
她干了什么。
她还赖在人家家里。
那她为什么现在在自己家。
温杳本着他不来找她,那她就不要多此一举去他面前刷存在感的心态糊里糊涂混过了一个星期。
正好这些天台里事比较多,温杳几乎都是早出晚归,没和陆京航碰到面。
她估摸着应该部队里有训练,陆京航十天半个月不待在家里也很正常。
这天下了班。
温杳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还没来得及吃上饭,想着去楼下超市随便买一袋速冻的馄饨回家煮。
付完钱,上了电梯。
温杳还在回实习生的问题。
眼见着电梯就要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