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還好吧?」維多利亞尚有餘力關心,快癱倒在副駕駛座的員工。
「恩還可以」珍閉著眼皺著眉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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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本是靠著股票致富的投資客,對貓貓狗狗之類的小動物喜歡的緊。
幾年前她正好於股票大賺了一筆,便有了一面經營獸醫院,一面無償救助貓狗的想法。
與維多利亞相識,是在珍獸醫系大四那一年,她站在貼有獸醫院或牧場獸醫師資訊的布告欄前,煩惱著未來該何去何從。
基於某些原因,她從獸醫系畢業時,已經二十六、七歲,並沒有資金自己開設一間有"良心"的獸醫院,卻又不想成為受雇傭關係制約,靠著慫恿飼主開刀賺取利潤的獸醫師。
於是她就這麼盯著布告欄,擰眉思索。
「找不到喜歡的嗎?」來校園尋覓員工的維多利亞,率先開口跟她搭話。
「恩不知道哪間獸醫院薪水還過得去還可以不看開刀次數發錢」偏偏許多獸醫院底薪極低,常常都是以醫生開刀的"業績"核發獎金,拉高薪資。
「不如來我這裡怎樣?每個月領固定薪資,底薪還算不錯,會有獎金但沒有業績壓力,只是」維多利亞向她提議,卻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珍疑惑地詢問。
「只是要配合治療一些沒有飼主,受傷的小動物,有些髒兮兮,皮開肉綻的那種就是救死扶喪的工作,我知道妳們年輕人可能不喜歡,但是」
獸醫師所負責的治療程序,在動物保護的環節中是屬於後端工作,雖然一線人員會稍做處理,但仍不免要面對,比之於家寵更為令人不適的個案。
而維多利亞知道,現下年輕人大多喜歡照顧光鮮亮麗的小寵物,對於這些無主的案例多有不喜,她正想對珍來一場道德勸說,只是她話只說到一半,便聽得珍開口:
「可以。」間單的回答,打斷了維多利亞滔滔不絕的話語。
「妳說什麼?」維多利亞一時沒聽清楚她說了什麼。
「我說可以,只要底薪足夠,又不用昧著良心拉生意的話可以。」
這對於珍來說是再好不過的選擇,她不怕那些骯髒的動物皮毛,不怕血肉模糊的傷口,就怕有人要她泯滅良知,去欺騙飼主,為寵物開根本無用的刀。
於是她就這麼成為了,維多利亞所開設的獸醫院,草創時期的第一位獸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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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雙手仍是緊抓安全帶,她強忍著喉頭的噁心感,不想讓維多利亞因為她的關係,而放慢速度跟丟了嫌疑車。
車速總算開始慢慢減緩,這是條算不上偏僻的連接道路,兩旁並無任何建築。
左右是稀疏的林陰,前方的黑車就這麼停在路旁。
從駕駛座下來一名瘦小的男子,開門抱起了後座的薩摩耶。
為了不讓嫌疑人起疑,維多利亞只好繼續開車前行,待男人抱起大狗走進樹林,才調頭回來。
白色敞篷停在黑車對面,向著回去的方向,為的是在救到大狗之後,便於"逃跑"。
那男子在如此弔詭的地方下車,幾乎坐實了,他就是近來一連串慘忍動物虐待事件的犯人。
珍與維多利亞帶上動物用麻醉針及電擊棒,再從後座拿起棒球棒做為防身之用,為求安全,兩人報了警之後,才跟著進入疏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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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的大狗狗出現啦!雖然還是昏迷的狀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