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拉下我的衣衫,温热的唇滑到了我的肩头,听到我的问话,撩开挡住我面颊的长发,温柔的说着:“放弃吧,何苦忍的这么难受,本王第一次看上一个女人,怎会轻易放过。”我压抑不住的喘息着,咬紧牙关,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他吻了下我的唇角,伸手解开了我的衣带,我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他轻易的压住,我仰头压抑地喘息着,道:“放了我,否则,我会恨你。我会恨你……”他的手微顿,在我的颊边轻抚了一下,说道:“即使如此,我也会得到你,因为我从未如此渴望得到一个女人,从未……”他的声音越发低沉,我的思绪愈加的绪乱……他猛然撕开了我的衣服……我尖叫出声,却被他狠狠吻住。他的气息炙热,任何轻微的抚触都令我想颤抖和呻吟,我咬紧了自己的牙齿,一股陌生的情朝几近将我淹没,心神变得混乱模糊……就在这时,急切的敲门声忽起。李继迁气息混乱,嘶哑的喝道:“什么事!?”门外传来侍卫低沉的声音:“殿下,太后密诏。”1李继迁一了怔,指尖流连地刮了一下我的面颊,终是起身离开了我,随意的抓起了床下的外衫,赤裸着上身,下了床,手一挥床幔垂落,遮住了我此刻的不堪。门打开了,只一会儿,门口传来他的喝令:“命所有人即刻起身,连夜进京!”“是!”门外之人脚步飞快的领命离去。不一会儿,他掀开了床幔看着我,我却早已神志模糊。恍惚中,他抱起我。喂我吃了一粒药丸,帮我穿好了衣服,又将我放在床上。那颗药是解药,我渐渐从混乱中恢复,头痛欲裂,感觉到他此刻炙热的眼神,不堪的别过了头去,眼泪不争气的涌了上来,不堪、委屈、恨,早已说不清此刻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只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他。全身燥热渐渐退去,我虚弱得毫无气力。不一会儿,一人上前敲门,在门外问道:“殿下,一切都准备好了。”他嗯了一声,抱起我,连夜上路,赶往西夏京城。那一夜的折磨,再加上连日来赶路的奔波,我病倒了,高烧几日不退,直至到了西夏皇宫,我依旧病得一塌糊涂。早已管不了那么多,几日来昏昏睡睡,恍惚间,每次醒来都能看到那抹令我心惊胆颤的炙烈眼神……或许我该庆幸自己病了。可我病终有好的一天,当我的烧退了,再次醒来时,已不觉头疼发冷了,只剩下一身的虚弱,耳边听到几个女子的谈话,一个女子慌忙奔了出去,我把身体转向床内,我知道,他又要来了。果然,不一会儿,脚步声在外响起,门被打开,婢女跪在地上,齐齐唤了声殿下,又纷纷退下,门又被关上。他坐到了我的床边,一抹淡淡的兰花香从他身上飘来。许久……屋内寂静无声。他伸指撩了撩我散落在枕边的发端,指尖划过我的面颊,脖颈……我一颤,转头瞪住他,打掉他的手指,怒道:“放肆!”他一怔,竟笑了,俯身与我对视,笑道:“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他眼神戏谑,眉宇间那颗蓝宝石熠熠生辉,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魅。我眯起了眼睛,低声道:“滚!”他一扬眉,似不甚在意,只道:“你好好养病,病好了,会很忙的。”我一皱眉,他是什么意思?他大笑着不再看我,离开了。环绕在四周的兰花香也随之消失。他一成不变女出门,立刻有侍女端来莲子粥,服侍我吃下了,又帮我洗漱更衣。我不会亏待自己,我打定注意养好身体,应对他。夕阳西下,金灿灿的阳光投射在我身上,隐约把天地万物渡上了一层金边。他的府邸布局和摆设极尽奢华,到处都是艳丽的颜色,眼花缭乱看得我甚是心烦。我的病已经痊愈了,几日来,他都没有来骚扰我,这到让我多了几日的喘息和思考,我一直无法走出这个院落,看守我的侍女和士兵比我想像的还要严苛,竟然连看我一眼都不敢,服侍我时,也总是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每日里,李继迁都会不定时的送来一堆礼物。搬来时,总要打开来给我过目,我不屑一顾。可谁又会在意我喜不喜欢,过不过目……夜里,夜明珠照得屋内四周明亮,我无法入眠,坐在床边看着挂在墙上的琵琶发呆,这是李继迁不知在哪日送来的,琵琶精致,上面彩绘的是仙女图,色泽光滑触感圆润,我还是忍不住的伸手取了下来,拨了几个音,果然好琴。我弹起了自学琴以来,娘亲教我的第一首琴曲。想到了如今自己的处境,想到了娘亲和衣娃,想到自己一个人,竟忍不住的泪如雨下。琴便再也弹不下去了……这时,门被推开,房外冷风侵入,他像个妖怪一般,忽然出现在了门口。他靠在门边,没有进来,只斜睨着我,似笑非笑:“继续弹吧,你的琴音我很喜欢听。”房门大开,他身后赫然是一切从实际出发轮圆月,此时此刻,竟说不出的妖魅。我侧过身去,冷冷道:“李继迁,你到底要对我怎样!你明知道我是辽国萧氏之女,也敢私下软禁我,你好大的胆子!”他轻笑一声,挥了一下衣袖,门边的侍卫全部退了下去。他走进屋子,反手关上了房门,我听到声音一辈子惊,转身戒备的看着他,抱紧了手中琵琶。虽然知道无用,可还是下意识的那么做了。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坐下,笑看着我。另一只手在腰部一摸,摸出了一个金片,正是饶送给我的那个。提着金片上的红线,看着金片在他眼前不停的摇摆,道:“花儿,若今日是饶把你软禁了,你也会这般对他吗?”“李继迁,不要顾左右而言它,你到底要怎样!”我冷冷道。他自然不会理会我的想法,似自言自语继续说道:“是啊,该把你怎样呢?饶既然放了手,自然知道你会落在我手里,呵……他又想把你怎样呢?”这几日静下来,我早已想到饶放我离开,应该已料到李继迁会纠缠与我,北上一路,我也曾担心他会纠缠不休,没想到他不只纠缠我,甚至……更加过分。是我低估了他对我的心思……如今想起饶曾点拨过我,饶曾说过:“他对你已达到惊人的关注和包容,即使他不知人身份想必也不会轻易放手。”这句话,我当时并没放在心上,如今被他抓住,想来很难全身而退。感觉自己就像是遇到了纠缠不休的疯子。想到这里,甚觉心烦意乱。他瞥了我一眼,停止了金片的摇摆,夹于两指间,道:“饶对你还真好,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也会送给你,你知道吗?这可是天下无二的无主金片,只要持金片者,走遍大江南北,宋国,西夏,辽国,甚至更远的过渡,都可以拿着它随时寻求保护,所有的商号必会有求必应,甚至随时可以去三国任意一辈子家银号支付银两,无主金片,天下就这么一个,应该在饶的身上才对,没想到竟然在你的身上。”我气息一滞。无主金片竟然这么重要?饶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想当年,我还曾想过,若什么时候没钱了如指掌把它典当了还值点银子呢。他声音微顿,看着我不自然的表情,轻轻的笑了:“原来花儿并不知道这金片真正的含义,花儿啊,你就那么相信他?你可知他的真实身份?你可知他与我之间的关系?呵呵……花儿啊,你真的太相信他了啊。”他说的,令我懊恼,我确实一样都不知道,我曾告诉自己或许是因为我小的时候曾救过他一次,他对我如亲人,对我的那一分温柔和宠溺是发自真心,所以我无理由的相信着他。可这些理由,早已说服不了自己。我曾经矛盾过也曾经疑惑,但今天他告诉我这个无主金片的作用,我突然意识到了一点,饶决不会骗我!“至少,他从不曾伤害我。”我道。他冷笑起身,渐渐逼近我,我想后退,可发现自己早已在墙边了,无路可退。只得听他道:“或许,饶对你真的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宠爱,可他的身份却不允许他这么做”他见我退无可退,甚是满意,继续道:“你想知道他是谁吗?”我皱着眉,不想承认,却又不愿否认。他似格外开恩般,轻快的说道:“那我就告诉你……”一抹残忍的笑容浮上了他的脸,我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是我西夏未来的驸马爷,他的未婚妻就是本王的妹妹……李鸿瑶。”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我怔愣当地,李鸿瑶不是要嫁给耶律休哥吗?怎么会?我第一反应就是他在骗我。但他却忽然大笑出声,听到他得意的笑声,我忍不住轻颤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蔓延全身,只听他道:“李鸿瑶确实是我妹妹,可她要嫁的不是耶律休哥,而是饶,怎么样?花儿,你做梦也想不到吧?与你青梅竹马的耶律休哥要娶的竟然是饶派去的刺客,没想到吧,花儿……”我不相信他说的,可他依旧残忍的继续说道:“耶律休哥抛弃你,娶的竟是一个刺客,一个饶精心安排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