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埋首于他脖颈处粗喘,插在深处,狠肏数下,尽数射给了他。
詹子延紧紧抓着禁锢自己的手臂,叫出了哭腔,两腿痉挛片刻,从中间淌出了粘稠的白浊,与他射到镜子上的液体一样又浓又多。
“哈……啊……”
两个人一时间都乏力,詹子延更是累得要滑下去,骆恺南搂着他不放,一边细吻他冒汗的肩头,一边扯他挺立的乳尖,性器仍插在里边,轻轻顶弄:“你出的水比我射的还多,詹老师。”
詹子延羞惭难当,回头掩住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别说了……”
骆恺南扯下他的手,对他实施了反向禁言。
“唔……嗯……”
事后吻总是缠绵,两个人黏黏糊糊地亲了数分钟,热度未退的身体很快又被挑起了欲火。
骆恺南突然捞起他的膝弯,像给小孩把尿似地抱起他,说:“再来一次。”
詹子延整个人腾在半空,惊慌地抓住手边的胳膊:“不要这样,好奇怪……”
骆恺南分开他无力的双腿,对着镜子露出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不奇怪,你多好看啊。”
镜中的男人满脸绯色,双腿大张,露出被肏成艳红色的地方,从身体里流出的浓液淋在相连的性器上,仿佛胶水般粘住了对方,难舍难分。
“再也不分开那么久了。”骆恺南在他耳边低语,“每晚都想着你,我都不知道我这一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又何尝不是呢。詹子延心道,假如他的思念能化作实物,一定能填满整片海。
“再给我一次机会,子延。”骆恺南恳求,“我会更用心地爱你。”
詹子延没能招架住这番话,心软的同时身体也松懈下来,靠入滚烫的怀抱,让自己融化在此刻的浓情蜜意里。
两具热汗滚滚的身体变着姿势纠缠,从盥洗台到淋浴间,又从浴室中到被窝里。
耸起的被子晃动不止,传出闷闷的哭叫与呻吟。
詹子延感觉自己仿佛被关在一个昏暗潮热的笼子里,完全成了任由骆恺南蹂躏的俘虏。
唯一的区别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骆恺南又结束了一次,在氧气稀薄的被窝里粗喘着吻上来:“好爱你,子延……”
这就是原因。
“我也……爱你。”
他攀附着身上年轻强健的身躯,被精悍的腰胯撞得支离破碎,又在一个个缠绵的深吻中重获新生。
骆恺南的喘息与低语始终在他耳畔萦绕,他这辈子没听过这么多夸奖、这么多甜言蜜语。
怎么可能抗拒得了呢?
根本不想结束。
沉重的船锚终于抛下,漂泊之旅到此为止,他将永远依偎在这个港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