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洗?你都进来半个钟了,洗个鸟。"
"不要你管,出去。"
潇潇裸着身推桑,两颗奶子跟着晃荡,纪楚颐忍的青筋都快爆出来。
"我偏要管。"
"你管什么啊,你嫌我脏了,你不要我了。"
"我啥时候说过?“真是冤,比窦娥还冤。
"不用说,你连看都不看我。"
潇潇指控,不住地推,要把人推出浴室。
纪楚颐气极,更气自己的好心变嫌弃,他反身扭住潇潇的手腕,将人压到墙面。
"再多说一次,我就肏死你,肏到你什么都想不起来。"纪楚颐咬牙切齿,捉住她的另一隻手,重重抵在自己裤檔处,"你同我说说,老子硬到这付德性,能造假吗?“
"是不是得在你身上画地图,划地盘,你才会相信?“
隔着裤子,掌心感受到炙烫的肿胀,硬梆梆的,像根粗大的热柱子。
随着她试探性的揉捏,一跳一跳。
潇潇无辜的眨眨眼,认同的点头,"真的好硬啊。"
尼马的,就是个妖精。
纪楚颐粗暴的堵上她的嘴,大舌往内扫荡,又舔又啃,另外分心强迫柔软的小手抚慰下身。
腾腾热气轰得人头昏,潇潇不住喘息,却仍仰头配合。
纪楚颐还记得她踹人的狠劲,与怀里的女孩娇娇软软的模样迥异,却都是潇潇,又刚又柔,就是朵带刺的玫瑰。
而这朵玫瑰,是他的。
不够,还不够。
急躁的打开皮带,小手才离开一秒,小兄弟就拼命叫嚣,要更多,还要更多。
扯开内裤,剑拔弩张的性器直挺挺地跳出来,龟头硕大湿润,潇潇低下头,舔了舔唇,"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