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淡定站立的游佳惠,其他人都在这一刻看傻眼了,全都愣在了原地。全场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和动作,就像一个静止的画面。
也就还在数秒之前,所有人都还在苦苦的战斗着,满脑子都想着这场激烈的厮杀究竟要如何才能取得胜利,又要持续多久的消耗才能迎来彻底的结束。
但是现在却那么突然,突然就结束了,而且还赢了。本应该是为胜利而欢呼的心情,却一时间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所占据。
直到杨明怡开始为那锯齿螳螂的死状感到恶心并往地上呕吐时,其他人才终于陆续地都回过神来,并开始为这场战斗的胜利而欢呼!相距最近的迪武安和优利比安手拉着手转起圈跳舞欢呼,刚呕吐完的杨明怡也是直接跳到托尔席的背上举高着手欢呼。托尔席则是背着杨明怡冲向了迪武安和优利比安,然后四个人手拉手转着圈跳舞欢呼。
杨明怡大喊:“耶!我们是冠军!”
其他人没听懂,但也是跟着高呼:“冠军!冠军!冠军!冠军!冠军!……”
众人就这么一直欢呼了好久,只有游佳惠独自一人一直在沉默。她在思考着很多事情,在这异世界的所有事情,所有的战斗,所有的经历。接着她双膝跪地,开始向上天祈祷。直到其他人的欢呼早已结束,又将锯齿螳螂的尸体一起搬上了马车后面的小拖车上时,她都还在祈祷。
其他人都在马车旁边等待着,都不知游佳惠要祈祷到什么时候。
托尔席问杨明怡,说:“骑士大人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他想问的是游佳惠是不是都那么虔诚,甚至虔诚到旁若无人。
杨明怡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托尔席的问题,在想了想后,说:“她是这样的。我们只要全身心投入到胜利喜悦中,尽情欢呼、收拾残局就可以,可是击杀怪兽的她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
其他人听了后一开始都觉得高深莫测,又都有些感慨,但是最后又感觉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其实杨明怡就是单纯在瞎说,完全没有前后逻辑,更像在说废话。
托尔席接着问杨明怡,说:“法师,你的水魔法看起来和别人的不太一样啊,宫廷法师的能力都比外面的法师高出那么多吗?”
杨明怡听了后感到疑惑,说:“是吗?这法术能有什么不一样,我感觉都一样啊。”
托尔席想起了刚才树林里的雾,又问杨明怡,说:“对了,还有那个雾是怎么回事?我们以前都没见过那样的法术啊。”
杨明怡听他这么一问,先是叹气,然后回答他,说:“那个是雾魔法的迷雾术。哎呀,别提那个了,我都快被骂死了。”
托尔席想了一想,对杨明怡说:“虽然用的不是时候吧。但如此大范围的迷雾,就说明确实还是很厉害的法术啊。如果把这个法术用于战场上,说不定会有很多的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杨明怡听了后,问托尔席,说:“战场?你去过战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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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席向杨明怡解释,说:“没去过战场,但是曾经加入过军队,后来也就退出了。军队的规矩太多,还是当冒险者更自在些。”
杨明怡听了后,好奇地问:“军队还可以随便退出的吗?这里的军队是什么样子的?”她完全不懂这异世界的军队究竟是如何的。
托尔席耐心地对杨明怡解释,说:“这个国家的军队分为国王的直属军队和贵族的私募军队。贵族只有在战争时期,才有权力招募士兵组建一个临时的军队。而平时国王的直属军队就是在王都的军队和几个边防重镇的军队。”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接着说,“已经好久没有战争了,军队看着更像个摆设。存在的意义也就是告诉其它人这个国家是有军队的,可别在这个国家乱来哦。实际上现在士兵做的事,还没有冒险者做的事多。而且各国也都是招募式的,任何人离开那就是少个人吃军粮、拿军饷的事,实际影响根本不大。”
杨明怡想了想,又问托尔席,说:“那么去军队的人多吗?”
托尔席继续对杨明怡解释,说:“想去的人当然多啊,毕竟不用打仗还有饭吃,但是各国收取的士兵数量却非常的有限。军队的人数太多的话国家的负担也会非常大,毕竟各国都把资金用在讨伐怪兽和清理魔物上了,能用在军队上的资金可不多啊。这可能也是一直没有战争的原因吧,各国的钱不够支持他们打仗的。”
杨明怡想了想,又问托尔席,说:“那么是任何人都可以加入军队吗?有什么条件没有?”
托尔席继续对杨明怡解释,说:“虽然名额有限,但条件也没要求太多。首先不能是残疾,身高和体型也不能有明显缺陷,年龄也有限制。像我们这种有技能在身的人,就可以优先加入。”
杨明怡终于没什么想问的了,说了一声:“哦。”
众人又是等游佳惠,等了好一会儿。
托尔席突然问杨明怡,说:“你知道骑士大人刚才用的是什么招术吗?我是从未见过那样的招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