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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1页）

他认为这个想法很符合真正的科学精神，于是轻声要来纸和笔，并严肃地记录着。

&ldo;欧内斯特&iddot;普雷迪波爵士的开场白比我预期的更加简洁有力，内容极具说服力。我想我们有赢的机会。&rdo;

在午间休息之前，只传唤了一名证人，但那个证人非常重要：费瑞斯。

费瑞斯的证词大致陈述了两点内容：那场臭名昭著的聚餐上的对话，以及他身为《伦敦评论》编辑，与陶德杭特先生有着怎样的私人关系。他坦承当时陶德杭特先生极力将话题引向他需要的方向。他希望大家讨论一个被医生宣告只剩下几个月生命的人，可以为大众作出怎么样的贡献。而且他记得非常清楚，几乎所有人都得出相同的结论，那就是谋杀。

&ldo;被告当时是否以侧面询问的方式，来征询有关此事的建议?而当时，你们建议他应该去谋杀?&rdo;欧内斯特爵士一脸震惊地大皱眉头。

&ldo;很遗憾，当时我们并没有严肃地对待这个问题，&rdo;费瑞斯微笑着说，&ldo;否则，我们绝不会给出这样的建议。&rdo;

&ldo;但事实上，你们确实对他是如此建议的?&rdo;

&ldo;如果你真的那么认为的话，那就是了。&rdo;

&ldo;我确实这样认为。&rdo;

&ldo;那，&rdo;费瑞斯殷勤地说，&ldo;我就没办法反驳你了。&rdo;

&ldo;但你根本没想到被告真的会那么做?&rdo;

&ldo;我根本连想都没想过。&rdo;

&ldo;在知道他那么做了之后，你是否会惊讶于这个事实?&rdo;

费瑞斯想了想说：&ldo;也许不会吧。&rdo;

接着，欧内斯特爵士开始了第二个问题。

&ldo;你跟被告很熟吗?&rdo;

&ldo;非常熟悉，我想。&rdo;

&ldo;他曾在你手下的期刊工作过很长一段时间?&rdo;

&ldo;这几年来，他都是《伦敦评论》的定期撰稿人。而我担任他的编辑。&rdo;费瑞斯巧妙地抓住这个面对公众的机会，打了个小广告。

&ldo;那么在这段时间内，你不仅研读过他的作品，还观察过他的为人?&rdo;

&ldo;当然。&rdo;

接下来，欧内斯特爵士问出费瑞斯在工作之内和之外，都曾与陶德杭特先生有过多次的谈话。

&ldo;你与被告很熟识，你是否认为，被告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全部责任?&rdo;

&ldo;毫无疑问的。&rdo;

&ldo;你从未见过他有任何不正常病症的情况?&rdo;

&ldo;从没有，就大病来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