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如意坊出来,丁尚明这才和往常一样去往藏经塔练功塔继续读书练功,只是滞留两处的时间比平时缩短了许多,申时未到就提前返回了宿舍,因为司徒聪晚些时候会亲自动手把秘银心脉玄钟植入小明体内,所以这一晚对于小明来说至关重要甚至可以说是性命攸关,必须提前加以准备。事到如今小明已经懒的再问司徒聪成算几何有没有可能丢命之类的愚蠢问题了,问了也与事无补,倒弄得自己难受,还不如干脆完全信任司徒聪尽量不往那方面去想来得更轻松些。
要说想的多的,还是有段日子没练的千刀万剐功。之前虽然没练几日但效果显著,让小明很是惦念,这么久没挨揍小明甚至真的感觉到自己皮痒了,巴不得马上能装上心脉玄钟,然后就可以再续前缘,迎接各种暴揍。按照司徒聪制订的新计划心脉玄钟这一步相当关键,能否早日筑基成功并以最快速度提升修为,成败都在此一举!
回到宿舍小明先和杏花聊了一会儿,并尽量用通俗易懂的言语向她大概解释了一下晚些时候要做的事情,还把秘银心脉玄钟拿出来给她看,作为除司徒聪外小明在世上最信赖的人,她将作为此次命悬一线堪称疯狂之举的唯一帮手全程参与!虽然此间小明一直面带微笑故作轻松,但杏花听了还是吓了一大跳,当场叫起来,“杏花姐你向来最信我了是不是?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敢乱来的,那毕竟是我的肚子,”小明连忙把她拉过来搂在怀里柔声安慰,
“那咱们不弄那玩艺儿不行么?别人也没弄不也照样修练啥都不耽误吗?”杏花泪眼婆挲仰面央求道,
“真的不行,我练的功法必须要弄这个才能练,”
“你可真是的!净练些稀奇古怪的功,到底是哪个功会需要冒这么大风险这般玩命呀?是没事找揍的功还是脱人衣服耍流。氓的功?”
“哈哈哈,”小明也被杏花的话逗乐了,“真被你说着了,自然是这两种功法都需要,”
“求你了少爷,别人都说白塔是天下功法之源啥样的好功法都有,少爷你就不能换个功来练么?你这般作贱自己拿性命去冒险,我……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我也不活了!”杏花不为所动竟然哭得更厉害了,
最近情愫泛滥的小明听了大为感动,把怀里的杏花搂得更紧了,继续安慰道:“我的天赋不好你是知道的,除了我现在练的功,白塔也没更适合的功法来给我练,说真的,以前我自己都没多大心气能渡过眼前的劫难保住性命,那天王宏亮有多厉害你也看到了,而我的敌人有许多是比他还要强上无数倍的,以前我甚至都想过,说不准哪天我就会被人害了,所以才要拼了命帮你赎身,至少我死前还为你做了些事情;但是现在不同了,我有高人指点也有了好功法让我有机会变得更强,所以我再不会似以前那般坐以待毙,我不但要自保,并且活下去和你双宿双飞快快活活在一起,我还要得道成仙!总有一天让那些杀我父兄的仇人们跪在我面前受死!”“少爷你此话当真?真的有把握?”
“当真有把握!”…
“好!那我就帮你,反正你要真死了我也绝对不会独活……”杏花竟然不再哭了转而正色道,只是话未说完小嘴就被小明深情吻住,而他那双手也极不老实的伸进她衣服里开始上下游走……很快杏花就有些迷乱软倒在小明怀里,一时间满室皆春。
这却是小明第一次在未被司徒聪附体的情况,主动出手耍流。氓,完全沉浸在耳鬓斯磨的男女欢爱中,足足缠绵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杏花并嘱咐几句让她提前帮着做些准备。而他自己则回到卧室开始温养神识,司突聪也没闲着,一直用他的鬼手在心脉玄钟的某些部件上绘制法阵。
临近戌时时分,丁尚明走出卧房来到客厅见杏花已经按照他之前说的布置完毕,一张由床板临时搭就的巨大台案摆在地中央,旁边是放好热水的浴桶和烧得通红的火盆,还有一些其他用得上的杂物。小明把白天从如意坊买到的材料拿出来一一摊在案头,有各类疗伤药物,麻醉用的麻沸散,一把锋利小巧的高阶法器匕首,细竹夹,包扎用的药布,最后缝和伤口用的女红针线等等。
然后小明脱光了衣服跳到浴桶里,在杏花的服侍下洗了个澡,一边洗还一边东拉西扯和杏花说些闲话试图让紧张得直哆唆的杏花放松下来;洗完后小明平躺在台案上,让杏花用一早准备好的布绳里三圈外三圈的把自己牢牢绑在台案上,除了左手。
这时基本已经准备就绪,小明彻底放松下来并在识海里叫司徒聪可以动手了,司徒聪倒没说太多,只说等下无论如何疼都要忍住并保持气血流动的平稳,就二话不说取而代之开始指使起杏花来,
“看见那黄色瓶的药没,把它涂在这里,这叫麻沸散,……”
“那把刀拿到火上燎几下,竹夹用开水烫过,”
“等下我一动刀记得马上把你那绣花鞋塞我嘴里,省得我把舌头咬下来,我再和你说话就会传音给你,”
“等我说好了,你记得最快速度把伤口缝上,啥咋缝啊,就跟你平常补衣服纳鞋底子一样,也别管针脚好不好看了尽快缝上就行,然后上那红瓶的药,这是外敷的,黑瓶的药是吃的,记住别弄混了,”
………
换心正式开始,杏花举着一面从自己梳妆台上拆下来的巨大铜镜放在小明的上方,“司徒小明”的鬼手也动了起来……
………
时间一息一息缓慢划过,
半个时辰后,在司徒聪出神入化的鬼手之下,秘银心脉玄钟终于植入成功!期间小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鲜血四溅,还看到了自己在血海里跳动的心脉,更数次疼得几欲昏撅,而案边的杏花则满脸满身都是血,忙得不亦乐乎。
“好了吗?”识海里的小明和一旁的杏花异口同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