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父亲逐渐康复着,但治疗费用的压力却始终沉甸甸地压在一家人的心头。
一天,陈宇母亲独自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眉头紧锁,摩挲着腕上那只翠绿的翡翠镯子。这只镯子是她的陪嫁,意义非凡。然而此刻,为了给丈夫治病,她暗暗下了决心。
晚上,陈宇来医院时,母亲拉住他,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儿子,妈想把这翡翠镯子卖了,给你爸治病。”
陈宇一惊,连忙摇头:“妈,这不行,这是您珍贵的东西。是您的嫁妆”
那只翡翠镯子,它通体呈现出浓郁而均匀的翠绿色,宛如春天初绽的新叶,绿得生机勃勃。镯子的质地细腻温润,光滑的表面仿佛被流水轻抚过,触手生温。其色泽在光线下更是变幻莫测,时而深邃如幽潭,时而明亮似晨曦。
镯子的造型圆润古朴,没有过多的雕琢修饰,然而那自然流畅的线条却彰显出一种简约而大气的美。镯身宽窄适度,内侧打磨得极其光滑,戴在手腕上,宛如与肌肤融为一体。
陈宇母亲声音坚定:“儿子,现在救你爸的命要紧,这镯子再珍贵,也比不上你爸的健康。再说,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不同了,咱们多筹点钱总归是好的!”
陈宇还是面露难色:“妈,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陈宇母亲握住陈宇的手:“儿啊,妈知道你不舍得,可这是没办法的办法。我觉得咱们家有了这个手镯之后,怪事频发。从你小时候有一次差点被车撞了,到现在你爸。我其实一直觉得咱们家的这只手镯的能量太强了,我们掌握不住它,卖掉也许是好事。”
陈宇沉默了许久,看着母亲期盼而又坚决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妈,那就听您的。”
不久后,翡翠镯子换成了救命的钱,不多,只有小几万。但陈宇父亲的治疗得以顺利继续,他的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好。
在一个阳光温暖的午后,陈宇父亲靠坐在病床上。这间病房不大,却收拾得颇为整洁。洁白的墙壁在岁月的侵蚀下微微泛黄,墙角处有几处细小的裂痕。
病房的窗户半开着,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了窗外花园里淡淡的花香和几声清脆的鸟鸣。浅蓝色的窗帘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为略显单调的房间增添了几分生动。
病床的左侧是一个白色的床头柜,上面摆放着一个插着鲜花的玻璃瓶,花朵开得正艳,为整个房间带来了一抹生机。柜子里则整齐地放着一些医疗用品和父亲日常的生活用品。
病床的对面,是一台老旧的电视,屏幕上偶尔闪烁着模糊的画面。电视下方的小桌子上,堆着几本已经被翻得有些卷边的杂志和报纸。
病房的地面是米白色的瓷砖,虽然被清洁人员打扫得干净,但仍能看到一些浅浅的划痕和磨损的痕迹。
陈宇和母亲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脸上洋溢着的欣慰中仍夹杂着一丝忧虑。
陈宇母亲轻轻地开口说道:“老头子,我把镯子卖了,卖了小几万。”她的声音很轻,透着些许无奈。
陈宇父亲听了,先是一愣,眼神中满是惊讶和心疼,他紧紧握住妻子的手,声音颤抖着说:“那可是你一直宝贝着的镯子啊,陪了你这么多年,怎么就卖了呢?”
陈宇母亲微微低下头,叹了口气说道:“不卖不行啊,这治病得花钱,能凑一点是一点。可这几万块,也解决不了全部的医药费。”
陈宇皱着眉头说道:“爸,妈,你们别太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陈宇父亲一脸愁容道:“儿子啊,是爸连累了你们,这病花钱如流水,啥时候是个头啊!”
陈宇赶忙说道:“爸,您别这么说,咱们是一家人,只要咱们齐心协力,总会有办法的。”
陈宇母亲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对,老头子,咱不能灰心。钱的事儿咱们一起想办法,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的病治好。”
陈宇父亲眼中闪烁着泪花,声音哽咽道:“好,好,咱们一家人一起努力,我也争取快点好起来,别再让你们这么辛苦。”
病房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陈宇的目光在父母身上流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陈宇打破了沉默,说道:“妈,您别心疼那镯子了。以后等爸的病好了,我努力工作,一定给您买个更好的。”陈宇的声音虽然有些低沉,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