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尧认真努力的回想,楼清莞屏气凝神。最终画尧肯定道:“没有啊,昨晚画尧睡的很沉,什么都没听到。”
楼清莞正要舒口气,没想到她突然惊声,吓的楼清莞差点被那口气噎死。
“楼姑娘,莫不是昨夜里进贼了?你丢了什么东西吗?”
楼清莞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在被闷死之际奋力掀开了被子,没好气回:“你觉得咱们这西院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值得人家大晚上的跑一趟啊?这里就咱俩值些钱了,这不是好好的没丢呢嘛。”
画尧赧然:“画尧愚笨,楼姑娘说的极是。”
今日起她开始学习宫规礼仪,为七日后入宫做准备。
她娘也是南乐阁曾经红极一时的清妓,打小就被她娘当做头牌来培养,一颦一笑、坐卧行走都是她娘手把手教,言传身教。
她娘望女成凤,不惜花重金请出了宫的老宫女教导她。所以如今学起宫规来很是得心应手。
原本计划七日的教导也因此缩短到了三日,最后一日教导嬷嬷郑重而严肃的再次强调谨言慎行。
别看方如海为慎刑司掌印太监,但树大招风,他又飞扬跋扈惯了,得罪的人一箩筐。若她一不小心让人捏住错处,少不得要给方如海添麻烦。
进宫当天她被迫起了个大早,好生梳洗打扮了番便去了方如海的春归院。
一路上飒飒的冷风都没能将她刮醒,就那样迷迷糊糊的到了方如海跟前。
“楼清莞,咱家跟你说话你听见没!”
她打了个哆嗦,掀起眼皮就是方如海那煞白的脸。
“公公,妾身听着呢。”她强打起精神献上一枚笑。
方如海横眉竖眼,一看就知道楼清莞没睡醒,整个人都恍惚着呢。
他气哼哼,“那你倒是重复一遍,咱家方才说的话吧。”
楼清莞脑子飞快转着,温声道:“公公让妾身好好表现,不要丢了您的脸,更不要趁机做些小动作。不然您定会让妾身吃不了兜着走。公公尽管放心,妾身不是不识大体之人,公公不让妾身说的话,做的事,妾身定然不说不做。”
方如海背着手斜睨她:“算你机灵,不过咱家还得再警告你一次,咱家在慎刑司当差四年了,什么油嘴滑舌的人都见过,真话假话咱家一听就知道,所以收起你那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不然。。。。”
他阴阳怪气的一咧嘴,“咱家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沈卿微微福身,“妾身谨听公公教诲,还请公公放心。”
方如海见目的已经达到了,便不再留她,随她去哪儿只派了招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