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午饭就被余惟盯着趴在桌上睡午觉。
原本只是一个随口说出的借口,没想披着男朋友外套趴在桌上后还真有些困倦了,睡着后迷迷糊糊的又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梦,无一例外都和余惟有关,被上课铃声吵醒时却又都记不得了。
“睡迷糊了?”余惟笑着捏捏他脸上被校服袖口压出来的红印子:“今天晚上回去早点休息,白天这样多耽误学习啊。”
温别宴小小打了个哈欠,刚睡醒浑身没劲,就趴在桌上侧着脸看他:“你也知道,今晚回去早点睡,白天这样多耽误做试卷啊。”
“我精神奕奕,一点儿也不困。”
余惟说着从抽屉里磨出一颗巧克力剥开递给他:“马上上课了,吃颗聘礼清醒一下?”
温别宴眼中闪过笑意,张口咬住,说话有些含糊:“哥,这个梗怎么还没有过去?”
“过不去。”余惟笑嘻嘻在他甜丝丝的嘴角亲一口:“等什么时候我把真的聘礼抬你家去,那就过去了。”
下午第一节是老陈头的课,本来计划好了默写上周刚学的那篇文言文,结果教务组临时通知全校教师开会,就放了半节课让他们自习。
温别宴把要默写的那篇文自己先写了一遍,待发现身边人已经安静了许久没有吱声后侧目一看,方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精神奕奕的人已经趴在桌上睡得不省人事,脸下还压着一支笔和一张写了一半的数学竞赛试卷。
温别宴失笑。
有些人真的是被打脸不管多少次都死性不改,喜欢乱立flag的习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说话留一线?
不过能多睡一会儿也好,他最近真的太累了。
为免他睡得不舒服,小心翼翼将被他压着的那支笔抽出来,中途不小心弄醒了他,看见他迷迷糊糊睁眼了连忙靠近摸摸他的脑袋小声安抚他继续睡,老师还要好一会儿才会回来。
余惟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倒是顺杆爬抓着他的手就不放了,枕在脑袋底下陪自己一起睡。
温别宴由着他没抽手,只是右手被霸占了,写不了字,就只能看书了。
翻到最新一篇文言文准备先预习,杜思思忽然转过来,神秘兮兮冲他晃晃手机:“学神学神,你和余哥双双登上咱们学校校花校草宝座了哦!”
“?”温别宴茫然抬头:“什么?”
校草他能听懂,但校花是个什么鬼?
杜思思就知道他肯定不知情,十足耐心将事情来龙去脉仔细给他讲解了一番,笑道:“所以现在,你就是咱学校校花,余哥就是咱学校校草了,官配情侣,有排面又牛逼,真好,我们淮清野史又添了多姿多彩的一笔。”
温别宴对这个没什么兴趣,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