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屿森乖乖地说:“我知道错了。”
“下次不准这样了,对伤口恢复不利。”
“嗯嗯。”
病房的门没关,几个保镖站在门口,听到岑屿森的话,不约而同往窗外看了看。
太阳没从西边升起啊,我家小少爷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闻念想坐直身体,发现胳膊还被他攥着,往回抽了抽。岑屿森不舍地放开她,有点失落地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怎么会,我都答应你了。路上忙着开车,才没腾出手来给你打电话。”
岑屿森的火气,早就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他甚至还顺着闻念的话说:“我刚醒来没几分钟,你之前打了电话我也接不到。”
“可我还是晚了,还空着手来的。”
岑屿森满足地说:“你能来就好啦。我妈妈去的早,爸爸工作也忙,今天做手术,只有保镖陪着我。接下来几天,我都要孤零零地住院了。”
闻念不禁在心里感慨,呜呜呜这是哪里来的小乖宝,也太惹人怜爱了。
想都没想,她就做出了承诺:“那我放学就来医院看你,好不好?为了给你赔罪,我再给你买盆花吧?你喜欢什么品种的?”
岑屿森的听到她说要来陪自己,心情雀跃,没注意到她说的是“盆”而不是“束”。
绽放了一个单纯无害的笑容,他回答:“我喜欢火红色的花,不过念念别破费了。”
“不破费,朋友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闻晚算算时间,岑屿森应该醒了,她想看看他的情况。走到病房门口,一眼就注意到了病床边的闻念。
岑屿森的几个保镖对闻念非常恭敬,见是她过来了,马上打招呼:“王医生!”
闻晚在闻念看过来之前,刷地转过了身,压低声音说:“我一会儿再来。”
没说完,就匆匆走了,只留给闻念一抹倩影。
闻念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闻晚,差点没笑出声来。上辈子闻晚每次掉马,都给自己嫉妒得牙痒痒,现在看她捂紧小马甲的样子,怎么这么好笑呢。
岑屿森同样很感激王医生,问保镖:“王医生怎么走了?”
“说是一会儿再来。”
岑屿森点点头,对闻念说:“刚刚那位就是我的主治医生,虽然年轻,但是很有本事。”
闻念假装不认识闻晚,惊奇地说:“哇,这么厉害?岑屿森,你真是太幸运了。”
“是啊。”
“等你眼睛好了,可要好好感谢人家。”
“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