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渠神色微赧,“徐总,不是那个艳曲。燕,就是燕子的燕,渠是沟……”
燕渠看看不远处那人儿。
她优美的颈项间松松垮垮地挽了一圈儿粉色毛围巾,纤细的身材外面套着件同色的粉色呢大衣。敞开的大衣内,是一身干练的白色打底配裸色窄裙,尽显玲珑曲线。
李晓东说,女人要是穿嫩点,起码年轻个五六岁。
他此时看她,完全不觉她是个已经上了三十岁的老总---这听起来眼前就会浮现出一个刻板严厉的女人形象。
但是,他此时看着的她,就一个二八年华的娇小姐,沉迷诗书,迷恋才子。
心,不自觉柔情似水起来。
管他们的呢,就是想同她就地吟诗作赋又怎的?
情趣,你们懂吗?
他改口:“不,渠是‘问渠那得清如许’的渠。”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见长江天际来---是这句诗吗?”
“……”他深深看她,心情复杂,“是的。”
记不住他的名字,却又犯同样的错误。
“燕渠,你的名字真好听。”
“……您过奖了,徐总。”他不晓得为什么老脸滚烫。
秋怡招手冲两个保安示意,“这是我的朋友,请放他进来,谢谢。”
门禁再次打开,燕渠的身形顿了顿,看看一旁已经换上笑脸的保安,方才阔步走进小区,走向秋怡。
秋怡去逛了趟超市,买了很多东西,后备箱几乎塞满。
燕渠来了,正好给她当免费劳动力。
秋怡将东西都往燕渠怀里手里塞,反正他长得高大,看起来也很好使用的样子。
她打着甩手在前面领路,优雅地步上台阶,“一开始就叫我秋怡,怎么现在又客套起来称我徐总了?”
“呃,我……”
他还没想好借口。
秋怡已说:“其实私底下,我都喜欢听人家叫我名字,这样亲切些。”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进了别墅。
那对佣人老夫妻都笑着迎上前来,“燕先生,您来啦?快请进!”
二人齐动手,接住已经颤颤巍巍要掉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