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四爷办公室的大门在大河原夜鼎的身后阖上,大河原夜鼎脚步几不可闻的顿了顿,瞬间,将哽在喉咙的闷气强行压了下去。
随即,抬手拨弄一下贴在额前的碎发,对一旁的西田勾唇一笑,笑容极具诱惑,勾人心弦。
西田神色一僵,不由想起这位少年的男女通吃的风流韵事,心抽紧一下,回以一个不大自然的笑容,后退一步,弯腰恭送。
却恰好瞧见大河原夜鼎的右手紧紧的攥着一叠钞票,青筋迭起,仿佛仿佛在极力隐忍克制着什么,与他脸上的笑容形成鲜明对比。
西田将一切看在眼里,默不作声,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倒是双眸深处隐约透出一点戒备和审视,假以时日,此人绝对是劲敌,暗自决定多多关注此人。
大河原夜鼎可不知道西田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吧!
看也没看西田一眼,迈着矫健的步伐缓缓朝着电梯走去。
走出枫叶酒店,一丝凉意伴随着夜风迎面袭来,大河原夜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头脑顿时冷静不少。
他的黑色奥迪就停在枫叶酒店对面的停车场,快速走过去,上车,随手将钞票丢在一旁副驾驶的座位上。
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不经意从反光镜枫看到巨型动感led招牌上醒目的“枫叶酒店”几个英文字母,眼睛里闪过一道淬毒阴寒的光芒,然而下一秒,这道光芒倏地黯淡了下来,化为幽叹一声,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两口,油门一踩,驾驶着车子滑入车道。
深夜时分,纽约的街头人烟稀少,大河原夜鼎开的很慢,思绪翻飞。
他与花泽类,美作玲,西门总二郎井水不犯河水。
虽不知道三人为什么针对他,可是,他心里很明白,东京四大家族的继承人,并不是他能够招惹的。
虽然他在公司已经站稳脚跟,且赢得大河原野男的信任,并得到继承大河原财团的承诺。
可是,他私生子的身份一日得不得正名,这些,也就一日如镜花水月,随时变成一场空。
现在,除了忍,他还是忍。。。。。。想到这里,心底突然迸发出一种悲凉,很快被压了下去。
在一个红绿灯的路口,煞住车,注视着前面的红灯,大河原夜鼎再次吸了一口烟,无意思的抬手摸了摸脸上青肿的位置,轻抽了一口气,瞳孔一缩,望着前方,一字一顿,“f4。。。。。。”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最后一次,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眼底划过一道冷光。
接着掏出电话直接拨过去,没有废话,直接命令:“明天晚上,到chezyasu定一个最好的包间超级兵痞全文阅读。”
挂断电话,吐了一口烟圈,将烟蒂弹出了车窗,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车子再次前行。
余光偶尔扫过那叠钞票,顿觉格外刺眼,心里膈应的慌。
大河原夜鼎无意间憋见路边一个身影,眸光一暗,方向盘一转,将车子停在路边,抓起散落在椅子上的美金,下车,走到一个乞讨的流浪老人面前,将钞票丢进他面前破碗中,因为太多,好几张都飞了出来。
老人先是一怔,随即眸光闪亮,露出惊喜的神情,速度很快,因为激动跌倒在地,却依然伸出脏兮兮,微微哆嗦的手艰难地捡起地上的钞票,另一只手抓起碗中厚厚一叠钞票,用力地握紧,站起来,对大河原夜鼎点头哈腰,道谢。
大河原夜鼎扫了眼染上污渍的钞票,心中升起一种快意,头也不回的转身,驾车离开。
接下来,他的车行速度很快,车窗开着,任由呼呼的风响拂过耳畔,很快,他回到了位于长岛的住处。
迎接他的依然是一室的黑暗和冷清,将钥匙随意扔在门边的鞋柜上,没有开灯,熟门熟路的去厨房冰箱提了一打啤酒,走到沙发前坐下,打开一瓶,仰头,一口气灌了小半瓶。
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熟练的掏出香烟,打火机亮起,耀眼的火光映照在他孤寂落寞的身影上,幽深的黑眸倒影着摇曳的火光,隐约可见他不容人窥视的内心……
那里,似乎盈满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莫名情绪。。。。。。
烟点起,打火机灭了,燃起的光在漆黑的客厅一亮一灭,格外显眼,袅袅烟雾将他整个人包围住,再也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
抽菸、喝酒;喝酒、抽菸。。。。。。地上丢满了空的易拉罐,迷迷糊糊中,满身酒气的大河原夜鼎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天际泛白,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因为生物钟的关系,6点整,大河原夜鼎醒来,去浴室匆匆淋了个澡,换上一身运动装,出门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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