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如此说,苏祁和许睿都忙,况且苏祁部下已经有许多人了,即使有心,也无力。”
“皇上……”
只见皇上摆了摆手:“这事,就这么定了。”
平白多了一个不讨喜的事。
御史台的路上,便瞧见崔闻他们三个人也往御史台走,她原本想有快些,跟他们打声招呼,毕竟日后也是要一同做事的。
未曾想,刚走上前,便听到其中一人道:“今年是怎么回事,出了那个舞弊的薛历不说,又把我们分到御史台!这不等同于遭贬吗?”
另外一人接话道:“因着薛历,皇上对每个人都心存疑虑,听说让沈大人日夜调查历年春闱录用之人,我们也别求什么了,能去御史台,已经算好的了。”
“我们又未曾舞弊,凭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崔闻打断了:“入了官场,便是各凭本事,否则,为何历任状元,偏偏是苏大人做了丞相。”
她没走的太近,生怕他们瞧见,旁边有个岔道口,侧身进去,靠着墙站了好一会。
她突然觉得有些凉意,好像,看着最亲近的人慢慢的变得陌生。不对,在这京都,其实,根本没有她亲近的人。
她是赵阴曼,但她不能叫皇上父皇,她叫裴老夫人娘,但于她,只不过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而已。
加上今日听到见到的那些,让她觉得,她从小便在这长大的皇宫,其实也是冰冷至极。
下了朝,魏容便一如既往的凑过来。
不过恰好,她也有些事想要问问他。
“恭喜裴大人了!一下收了三个人才。”
她叹了一口气道:“你明知道,这不是个差事。”
“对了,你可曾听说过宫里新晋的什么许良人?”
魏容一听,坏笑着看了她一眼道:“你怎么知道?莫非……”
“今早在练兵场旁的甬道碰上了。”
魏容立马正经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
“人家坐在软轿里,我压根连面都没见着。”
魏容摇了摇头,一副非常可惜的样子,看了一眼四下无人:“听说生的极美,献舞当晚便受了恩宠,一受宠,便是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