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还没抽的烟也顿觉索然无味,曲斯扬干脆把整支烟甩进了垃圾桶。
被劝导的两人各自平静了下来,不过是江燃泽把她撺掇出来的,常星仰着头问他:&ot;我们现在去哪儿?&ot;
也是,他只是单纯看不惯常星和那小子待在一起,至于后续,他是没半点安排的。
什么,跨年夜?
江燃泽对这种商家促销、人挤人的外景娱乐并不感冒,以往这个时候,他顶多在家里喝杯红酒,看个电影。
江希嘉在跨年夜的时候,还来劝过自己,万般渴求这位顽石般的弟弟,让他陪自己出去逛街,因为傅旋临时需要出任务,别的朋友都有人陪,她不喜欢一个人待着,更别说一个人逛街了。
逢年过节放个烟花,嗨个半晚上,傅旋就得马不停蹄赶到现场,江希嘉理解他的工作性质,要不然两人也不会结婚,只不过理解归理解,看见外头成双成对的情侣在最大的步行街上你侬我侬,江希嘉心里也不是滋味。
“江燃泽,你再不理我,我就走了。”
噢他都快魔怔了,走在自己身边的又不是江希嘉,是尽情撒野的常星。
江燃泽缓过神,感到身体里有股异样的难耐,他以为只是暂时的,便忍住不适道:“你们原计划是打算去哪儿?”
“江滩旁边看直播舞台晚会,然后将近十二点的时候,往钟楼方向看倒计时。”
他点头道:“那就按照这个来。”
所以江燃泽把自己单独拽出来有什么意义?!
常星顶着一万个的问号,发出质疑的声音:“你确定?万一到时候碰到了喻清和曲斯扬,你的戏不就被拆穿了?”
“这么多人。”江燃泽环视着人山人海:“哪分的清谁是谁。”
事实是这样,但谁说的准呢。
常星听见江燃泽玩味地感叹道:“我确保我的小跟班不走丢就够了。”
“谁是你小跟班?”
按理来说,她也是被强迫的,得亏江燃泽大言不惭。
一路上,常星以为江燃泽是扎紧人堆里难耐,他一直没说话,连唇色看起来也不太好。
等江滩的晚风吹拂过来,江燃泽半个身子搭在栏杆上,似乎有气无力的。
“你走累了么?”常星觉着按照江燃泽的体力来说不至于啊。
江燃泽不想扫了常星的兴致,强撑着嘴硬道:“在你心里,我有这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