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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我说：&ldo;想想头条新闻：&lso;警探鼻下发生谋杀案&rso;。&rdo;

&ldo;这个想法有可能。&rdo;白莎说。

我告诉她说：&ldo;有那么一天，宓善楼站上证人席。律师连续发问：他面朝哪一面坐的?他看到点什么?他为什么见不到更多?谁进入那卡座了?谁出来了?最最难堪的问题出来了：&lso;警官，你喝了多少酒呀?&rso;

&ldo;假如他说看到东西了，地方检察官会给他一大堆诘问。假如他说什么也没见到，地检官会问他，如果没有喝酒，他会不会有可能见到东西?&rdo;

柯白莎急着想站起来，两只手把椅子撑得咯咯响。

&ldo;唐诺，我们也快点走。&rdo;她说。

&ldo;走喽!&rdo;我说。

所有匆忙离开餐厅的人，都挤在餐厅前的人行道上，大家在挥舞着手中的停车券，要求快速服务。

我一眼看到替我停车的人。

他说：&ldo;赖先生，请等一下。&rdo;

我摇摇头对他说：&ldo;马上要。&rdo;一面塞给他五元钱。

他看看钞票，把牙齿露出来，笑道：&ldo;马上给。&rdo;

几乎立即我拿到了车子，我想服侍白莎进车。

&ldo;去他的礼貌!还不给我快点爬进驾驶座去，好早点滚蛋。&rdo;白莎生气地说。

我们快速离开，我送白莎回她的公寓。她不声不响地在想心事。

&ldo;我想我们最好离开这里到别的城去办几天案。&rdo;我说。

&ldo;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rdo;她问。

&ldo;自然没有。&rdo;我说。

第07章

我始终没有去追问，宓善楼警官怎么会知道我公寓没有登记的电话号码……也许是转问白莎得来的……反正我回家，才把钥匙横进锁眼，电话铃就在响着。

我快快进门，拿起电话，我说：&ldo;哈啰。&rdo;

&ldo;赖吗?&rdo;

&ldo;是的，善楼。&rdo;

&ldo;今晚吃饭的时候，&rdo;他说，&ldo;一个侍者过来把你叫出去听电话了?&rdo;

&ldo;是的。&rdo;

&ldo;我就是要说那次电话。&rdo;

&ldo;说什么?&rdo;

他说：&ldo;那次电话是我一个副手阿吉打的。他叫你告诉我，我们在调查中的一件案子有了重大突破，要马上和我通话。&rdo;

&ldo;他为什么不直接叫你，要先叫我呢?&rdo;

&ldo;他怕餐厅会广播名字找我，他不希望我的名字出现在扩音器里，所以他先叫你，由你来通知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