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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又细看看四周,劫持她们的一共有六个人,其中五个身材高大的大汉,而那个身材娇小的蒙面人在大汉要砍春华手的时候便早已不见了踪影。
这些人十分清楚她的底细,想要蒙混过关的是不可能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根本行不通。
关键的是这些人认定她藏有刺绣宝典,另一方面他们感觉到了她的恐惧。
“怎么,姑娘可是想通了?”大汉的手指有节奏的弹着刀面发出‘叮叮’的声响。“保命要紧!”
芷容尽量将面上的恐惧收起,淡笑道:“好汉,正如你所说一个破本子哪有人命值钱,我身上若真有这样的东西早就拿出来保命,如何要等到砍手砍脚?”
那大汉将面上的蒙布往上拽了拽,“姑娘的意思是……”
“那本子我没有,我之前磕破了头脑袋不如从前灵光,纵使有也早不记得,连自己的亲娘也只有一点点的印象。好汉就是把我们俩剁成几块,也还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芷容面色平静的盯着大汉的眼睛,言辞恳切听不出丝毫的的恐惧。
大汉幽深狠辣的双眸直直注视她一会儿,见她面上依旧坚定淡然便也心下一动,语气也稍微有了缓和,“你当真想不起来?”
看来有戏,芷容抑制住心中的欢喜认真回道:“记不得,我可是个怕死的,若是真想起来定会告诉好汉。怎会等到现在呢?”
芷容觉得这大汉的心思已然动摇了,只要再更进一步的请求也许就可以顺利脱险。
然而,在她正要再次开口之际,大汉却挥了一把手:“姑娘,你说的话我都明白,只是想要本子的人不是我们,我们兄弟几个只是收人钱财。忠人之事罢了。这事儿我须得问问东家的意思。”
说罢。大汉提着刀走进了正房的一间屋子。
芷容这才知道崔氏的人也跟着来了,只是躲在幕后一直盯着。这下子情况便难以预料,这些人好哄骗。崔氏的人可就未必会相信她的话。
崔氏也正因为怀疑她假装失忆所以才会同意她来绣坊修习。
没多久房门打开,大汉出来,走到芷容面前,眼神又恢复到了最初的狠厉。“姑娘。东家不肯放过你,要对你用刑。你可别怪我!”
芷容心头一凛,难道今日注定逃不掉?
“好汉!这刑你是用定了?”话到了这个份上,在求情也无任何的意义,不用刑逼松口她屋内的人也绝不会甘心。
“用定了!”大汉回答的倒是痛快。随后深深的盯着芷容:“姑娘,我看你也算是个明白人,何必受这苦呢?我虽然一向喜欢痛快。不喜用刑,但是东家的吩咐还是要照做。”
这言辞中透露着一丝的不忍。却也不代表什么其他。
芷容知道多说无益。还不如就此让崔氏安心。她面露不甘的沉声道:“没有的东西,不记得的事我是不会认得,打死也不认!”
大汉微微一震,转而似有叹息道:“姑娘莫怪我,对女子用刑我也是第一次!”
“不要啊!你们用在我身上好了,放过我家姑娘!”春华眼睁睁看着芷容被人架到一只长长的木凳上,面部朝下趴在上面,双肩和双腿皆被死死按住。
芷容仰头对大汉道:“好汉,请你堵住这丫头的嘴巴,听着我心烦。”
她怕春华的叫声引起屋内人的注意,到时也跟着受刑。
她一人独自忍受怎么都认了,可是若连累了春华也跟着受罪,心里总会有愧。欠自己的无论怎样都好说,欠别人的可就不同。
另一方面,她早把春华当做自己的姐姐看待,哪能让姐姐因着自己受苦呢?
春华口中塞着布条眼泪汪汪的望向芷容,嘴里还奋力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芷容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随即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几个黑衣人拿来几根竹签和一只铁锤放在了芷容头部旁边。大汉蹲下拿起一根长长的、头部尖利的竹签在芷容面前晃了晃,沉沉道:“姑娘,所谓是指连心,这东西打进你的指头里定是痛不欲生。”
芷容盯着那根竹签,仿佛现在就能感受到那种钻心的疼痛。她紧咬下唇,深深呼出一口气:“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记得,也没有本子!”
大汉悠悠的点点头将竹签递给旁边的弟兄冷冷道:“给白三姑娘用刑!”
话音刚落不久一根头部尖利的竹签便对准芷容的右手食指狠狠的打下去,牢牢的扎在指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