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家可能都想吃点荤*
柔软的唇瓣触碰到眼睛和手掌之时芷容几乎不敢呼吸,这是她第一次被男子亲吻,而也很开心对方是炎华。
“炎华,那颗宝石我带过来准备还给你,太贵重了。”芷容觉得这样尴尬的气氛之下应该说些什么。虽然有些煞风景。
炎华无奈的叹息,原来怀里的人只长了一颗刺绣的脑袋。不过,他也更加欢喜,自己应该是第一个吻她的人。他与她对视,鼻尖相碰,温热的气息在两人紧紧一指距离间流动。“那是定情信物,送出去就没有还回来的道理。”
想退货?没那么容易,南疆风俗祖母绿定情信物则代表一句话:姑娘,你今后就是我的人了,非你不娶。
并且这种信物一旦送出便不能退回来,除非送信物的人毁约。炎华心中坏坏的笑:这样的规矩还是日后再告诉这丫头比较好。
听到定情信物几个字的时候芷容眼中冒出欢喜的光,她不是别扭的人,喜欢了谁那么也要勇于去争取,她与炎华之间的门第差距她会用自己的努力去弥补,而不让炎华为难。
不过此时芷容的脑中则想的是,距离太近了太近了,以这家伙的行事作风该不是要干坏事吧,刚才他吻了眼睛会不会再往下点?
然而出乎意料的炎华突然放开她,转身道:“我最近又有几幅新画,送给你有几幅名家的,你拿去卖肯定赚钱。宫中的宫女太监你以后要赏赐打点可不能太小气。”
芷容顿时欲哭无泪了,这人做事太跳脱了,现在是谈论卖画赚钱的时候吗?然后心中有一叹:自己一个女儿家脸不能太厚。要遵守礼教。“你说的对,把画给我吧,我不会客气的。”
“我说的对?你也不会客气?”炎华背对着她问。
“是的,炎少主。”芷容真的不知道那人在想什么,送人东西还问来问去。
“那你不听我的话疏于防备让人有机可乘,成了别人棋子,置自己于险地。该不该罚?”
芷容认命的点点头:“该罚。该罚。”确实自己太大意了,进宫前炎华可是叮嘱过的。
炎华嘴角一扬,邪邪一笑:“嗯。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然后立刻转身紧紧的将芷容锁在怀中,吻上了她的嘴。
这突如其来的吻使得芷容有些惊慌。她想动却动不了,这一吻不同于刚才的蜻蜓点水而是霸道而又深情。贝齿被灵巧的舌头撬开。炎华呼出的气息随之而来,甘甜的感觉。
舌头灵活在芷容口中来回搅动,缠上她的舌头吮吸属于她的甜美。而芷容哪里有过这样的经验,登时连呼吸都不能。憋得满脸通红,然而却又是心潮澎湃的,无限欢喜的。
对于自己爱的人这样的行为她并不抵触。她想与自己的爱人在一起,日后琴瑟和弦、长相厮守。她喜欢他霸道的吻。犹如侵略却又流露出那么多的感情。他也爱她,这便够了。
炎华低低一笑,见芷容满脸通红也怕她喘不过气来,便改了方式,温柔的、轻轻的、一点点的、舔她的贝齿,吮吸她的舌头,亲吻她的额头、脸颊、咬她的红唇、耳垂。
狂风之后瞬间又变成了柔情似水,芷容感觉自己要瘫了一般。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把持不住,她一直想把最好的留在新婚之夜的。
炎华停了下来哈哈一笑:“傻丫头,你想什么呢?”看着那红扑扑的脸颊他很想上去咬一口。
“没有啊,什么都没想。”芷容装作镇定,心里却依然澎湃。回味刚才那一吻,真美好。原来与相爱的人接吻是这种感觉。
看她那一副别扭劲儿,炎华不再逗她。“你好不容易出宫,咱们出去散散心。”
“那些侍卫怎么办?”她若是不见了,宫中侍卫找不到她是否会上报尚宫局?
“你是他们的主子,怕什么。就说要独自散心,放心,他们乐不得忙里偷闲呢。”
就这样炎华带着芷容上了马车往郊外走去,京城之内还是多有不便,所以两人想了想还是去上次的山谷,那里景色优美又清净。
“李佑是不是常往你那里跑?”马车里炎华突然问出酸溜溜的一句。
芷容瞧着他那一副明明吃醋却偏偏要装作镇定的样子撇撇嘴,李佑只不过是因为魏婷才关心她而已,“是啊,他是王爷嘛,有特权。再说明年他便要大婚,现在多和魏姐姐见见也好,可惜她们青梅竹马却不能在一起,魏姐姐一定很伤心。”
“你是说魏婷喜欢李佑?很喜欢?”别的炎华都没留意但是这句话他却突然上了心。
“是啊,我们同是女子,在我第一次见到她们两人的时候便感觉姐姐对王爷有情,进宫之后感觉更加强烈,特别是王爷订了亲,姐姐在我面前虽然强颜欢笑,可是我却知道她心里很苦。”
炎华沉思一阵问道:“那李佑对魏婷可有心思。”
芷容摇头叹道:“我觉得他完全就还是个孩子,可怜姐姐的痴心。”
炎华将她搂在怀中,吻了吻额头,“不要小看李佑,也许他是不解风情。可是若论文韬武略,机智英勇他样样不比太子和成王差。”
“我明白,可是他并不贪心啊。”芷容想李佑得到皇上的喜欢肯定不只是因为文贵妃的关系,而是自己有出色的地方,小的时候还可以说子凭母贵,现在可以说是母凭子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