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非常聪明地理解了他的意思,她一针见血指出问题:“你本来就没想好好过日子,不要赖我头上。”
“过日子”这三个词,离他们都太远。
小松还在象牙塔里,她的规划是读研、读博,这也意味着她还要在这个象牙塔里呆很久。
而“过日子”这个词,和成州平更是没什么关系。
成州平抬起她的脸。
他家里没有吹风机,她洗完澡后,头发、眉毛,都是湿漉漉的,因为潮湿,显得更漆黑。
他说:“你别把我想太好了。”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句话。
小松被他摸着脸颊,脖子都烧红了。她咽了咽口水,脖子上的筋跟着跳动,成州平能够感受到手下的颤动。
小松拉了拉他衣服下摆,“不管发生什么,我自己承担后果。”
成州平听郁闷了,“我怎么觉得你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小松问他:“你听过一句话,叫便宜不占王八蛋么?”
谁王八蛋,谁又是便宜。
成州平突然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风扇还在呼呼地转动,他的手掌透过裙子的纱,贴住她的骨肉均匀的大腿,“你别用激将法。”
小松弓起腿,朝他硬邦邦的下腹踹了一下,“你也别吓唬我。”
成州平认了,他本来只想吓吓她,结果李犹松这家伙,软硬不吃。
这不是一个好的讯号。
说实话,他也有需求。这辈子这么长,不可能一个人过。
按照他的需求,要么找同类,要么找好拿捏的。
李犹松既不是同类,更不好拿捏。
就算不是在执行任务期间,也不该是她。
她太有主见,又太狡猾,他们相处的时间,加起来都不到一个礼拜,他就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成州平从她身上翻到旁边仰面躺着,“你是不是图我抚恤金呢。”
小松问:“能有我爸的多么?”
“那可能没有。他工作年限多,职级比我高,立的功也比我多。”
小松冷笑:“那就不图了。”
她也翻滚了一下,变成趴着的姿势,双手压在成州平胸口。
“成州平,你害怕吗?”
成州平宽厚的手掌搭在她背上,“不害怕。”
小松能看出来,他没有在强装着,而是真的不害怕。
就算他暂时把“成州平”这个人给藏起来了,可他坚定的眼神依然能够说明一切。
小松的手在他身侧撑起,看到他胸前的凸起,低头轻咬了一下,“成州平,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