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图尤斯图醒醒”
“嗯别吵我”
袁筠郎看到了他额角冒出来的细汗。
眉头也是紧紧地皱在一起。
八成是在做噩梦。
“给我给我点”
“什么?”袁筠郎站在尤斯图床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信息素给我点信”
“信息素?”
“嗯信息素”
袁筠郎觉得有些奇怪,这尤斯图怎么还想要他的信息素?
看他在床上难受的样子,袁筠郎也没有多想,在黑暗中静悄悄地释放着信息素。
之后一连好几天,尤斯图的噩梦都没有结束,但是这人脸色确实越来越好,精气神都足了。
用尤斯图的话来说就是:
“我感觉晚上有小天使把我拽到云朵上睡觉”。
尤斯图猜不到这“小天使”大概率是袁筠郎。
因为袁筠郎也发现了让他好受点的方法。
那就是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而且这信息素释放还有些窍门,一个是不能浓度太高,要不这人会热醒,二是不能浓度太低,太低了这人会做起来骂人,说他小气。
坐起来骂人的时候是闭着眼睛骂的,这点袁筠郎已经爬下床好几次来确认了。
这人就是边睡觉边骂人。
说实话挺离谱的。
对于这件在夜里释放信息素的时候袁筠郎一直没有和尤斯图说。
按理说,白天尤斯图光明正大地给袁筠郎借信息素,晚上袁筠郎再还回去,这正负抵消岂不妙哉?
但实际上只有袁筠郎知道是他对不起尤斯图。
准确地说,应该是袁筠郎和他的主治医师,外加他妈叶樊,叶女士三个人知道是为什么。
袁筠郎需要定期去医院做检查,一是需要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二就是他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再问别人借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