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萧秋水已经在学校上了几天课,对于课上的内容,她丝毫没有兴趣,大部分听不懂,小部分听得懂更觉没必要听。
每天坐在教室里‘发呆’,老师看到了没少扔白眼,可惜都似打在棉花里,不着力。
加上方校长之前和十九班的几个老师支过声,他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只有杨启渊十分看不惯萧秋水颓废的模样,课堂上没少刁难她,可是萧秋水别的不行,语文对她来说却不难,尤其是让很多学生觉得头疼的古文,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
因此,杨老师也拿她没辙。
这不,刚好这节课又是语文。
杨启渊拿着教科书进来,一眼就瞧见坐在窗边的萧秋水,她坐得倒是笔直,可双眼闭上是怎么回事儿?现在是上课时间,不是让她闭目养神的时候!
杨启渊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只是他也知道,耍嘴皮子没用,对方根本不会听他的话。
执教几十年,什么学生没碰过,比萧秋水更拧的也有,哪一个不都被他制得服服帖帖的,偏偏这个叫萧秋水的女生,柴米油盐皆不进,十分让他头疼。
叫见家长吧,人家家长十分护犊;体罚吧,现在不兴这个;罚做作业吧,他罚了人家不做他能咋滴?威胁她再不好好听话期末没有成绩,人家一点儿也不害怕;威胁她再这样,就要退学,她倒是一脸欣喜。
这样的学生,真真是个冥顽不灵的家伙,让杨启渊又怒又无奈。
当然,杨启渊也越挫越勇。
他现在是大学退休后又被聘请来当初中老师的,什么样的学生没调教过,总不能在最后的时刻留下败笔。
课没上一会儿,他就开始找萧秋水麻烦了。
这样说也不太合适,他看不惯萧秋水懒散的模样,她努力,他就逼她认真。
“萧秋水,你把昨天那张模拟卷的古诗背一遍。”杨启渊一手执着戒尺,一手拿着卷子,严肃地看向后排的萧秋水。
全班都知道杨老师这是在刁难萧秋水,现在离中考只剩半个多月的时间,大家哪有心思去背什么试卷上的古诗。
高雅之前的位置被袁陆军占了,她现在换了座位,坐在李敏儿后面。
她并没有因为萧秋水受到刁难而高兴,这样不痛不痒的刁难,对于一个不思进取的学生来说,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倒是李敏儿,扭着头等着看萧秋水笑话。
很可惜,如果大家想要看笑话的话,恐怕要失望了。
以萧秋水那深不可测的精神力,记忆几句话小菜一碟,更何况古诗对她这个修真界的元婴大能来说就像是现代人读打油诗一样,朗朗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