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重…何解?”
徐长卿前脚刚走,重楼便问道。
“寻常的别离是不讲珍重的,而是保重。”
李逍遥悠悠道:“珍重,‘珍’的你和他,保重,‘保’的是我和你。”
“换言之,少见为‘珍’,维持是‘保’,一字之差,意韵却是截然不同。”
“你明白了吧。”
重楼点点头,似懂非懂。
“笛子呢?”
阿奴跳出来,好奇地问道:“那支笛子寻常的很,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笨!”
不等李逍遥开口,林月如轻轻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瓜子,截口道:“笛子是用来干嘛的?”
“当来是用来吹的!”
阿奴说道。
李逍遥右手摊开,放到脸前,吐出一口悠长的虚气。
“这就叫吹了。”
“哦…”
阿奴也点点头,似懂非懂。
“你的意思是…”
重楼两眼放光道:“两人很可能不会再见面了?”
“或许吧。”
李逍遥模棱两可道:“这得看以后会不会发生其他意外了。”
重楼了然。
李逍遥的意思他懂。
昨晚交代的那些就是为了尽可能的避免意外。
“明白。”
重楼如释重负道:“我走了,有事见。”
说罢,周身空间陡然扭曲,随即消失不见。
重楼一走,压力顿消。
刚才还憋闷的房间,转眼间敞亮起来。
“你还好吧。”
李逍遥上前安慰灵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