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儿的海拔还高,氧气稀薄,一个半小时后,五人全都累到不行了,真是一步路都走不动了,也不管脏不脏了,直接席地而坐,一个比一个气喘吁吁。
“这他妈什么时候能到啊?”裴星铭握着他那根在比直大赛中以绝对性优势胜出的棍子说。
厅响摇头:“不知道。”
闻铃感叹了句:“该说不说啊,小宋家确实是有点远。”
司徒朝暮一边揉着发痛的脚腕一边问:“你们说,碧屿村里面能有学校么?”
裴星铭:“看样子不像。”
闻铃:“这种偏远地区只有县城才有学校吧?”
厅响:“闻铃说的对。”
周唯月努力保持队形:“嗯,说的对!”
司徒朝暮想了想,又说:“我们都走了这么久还没走到他们的村子,县城离这里更远,宋熙临以前上学岂不是很困难么?”
冬日冰冷的空气突然就凝固了。
众人齐刷刷地沉默着,许久后,裴星铭叹息着说了句:“感觉我兄弟好不容易啊……”语气中还带着一丢丢同情和心疼。
厅响:“不住校的话只能起早贪黑。”
闻铃:“怪不得他刚开始的时候看谁都不顺眼呢,要我我也不顺眼,凭什么你们上个学四通八达,而我却路漫漫其修远兮。”
司徒朝暮却说:“他可能也不是不顺眼,他只是不知所措吧,没想到山外的世界那么繁华开阔。”
她的话音刚落,周唯月突然大喊了一声:“有车!”
四人立即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真的看到了一辆牛拉车!
走在牛身边的是一位身穿灰色厚夹克的方脸老汉,老汉头上还带着一顶黑色的毛线帽,面色黝黑,皱纹深刻,双手负后,脊背佝偻,不紧不慢地跟着牛。
五人见状立即从地上弹了起来,兴高采烈地朝着老汉跑了过去。
“大爷,您是去碧屿村的么?”司徒朝暮双目放光地看着老汉。
面相朴实的老汉点头:“是。”
司徒朝暮:“我们也是,能捎我们一程么?真的累了!”
老汉狐疑地拧起了眉毛:“你们进村做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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