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傲娇。
冒冒抽回手,先发制人道:“不牵就不牵,反正我也很生气。”
封彻闻言总算转头瞥了她一眼,但仍是没说话。
电梯到了,两人一起走进电梯,还是沉默。
到了一楼,电梯门一开,冒冒就率先走了出去,换成封彻跟在她身后。
封彻的眼神从刚刚的微怒变成了不解。
他俩这一前一后脸色不佳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吵架中,害得会所大厅的工作人员也不敢像往常一样与他们打招呼。
到了庭院,冒冒径直走到封彻的车旁,站在副驾的门前等着,低头看手机。
封彻在身后开了锁,她就直接开门坐了进去,封彻的眼神从不解变成无语。
他上了车,系安全带的同时,见她在刷手机,便提醒道:“安全带。”
冒冒置若罔闻,封彻也懒得再废话,把自己刚系上的安全带又按开,直接倾身过去帮她系安全带。
“干嘛啊”冒冒语气又嫌弃又娇嗔,摆明了就是存心找茬。
封彻用力把安全带插进锁扣里,右手仍搭在她椅背上,身子倾着未移动,
他语气不善但又无奈地说:“你生什么气?”
“你帮我办会籍不就是因为自己不能经常陪我过来吗?”冒冒靠在椅背上,直直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气势逼人。
“对啊。”有什么问题?
他就是突然意识到她没有会籍的话,练球很不方便,所以才加急帮她办了会员。
“还对啊?!那送了我会籍后是不是就可以心安理得不陪我了?”冒冒凶巴巴地质问道。
“……”封彻一时语塞,他虽然绝对没这么想过,但最近确实很忙,没怎么陪她,是有些理亏的。
冒冒乘胜追击:“那我就是不想收这个会籍怎么了?我要的是男朋友,又不是颐会所的会员卡,你到底懂不懂?”
封彻沉默地看着她,明明理智上知道她的逻辑很强盗,他送会籍和他陪不陪她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情感上他又觉得无法反驳。
不管怎么说,她的出发点是因为在乎他,这个认知让他瞬间消了气。
他语气软了下来:“所以我送会籍还送出罪过来了?”
“昂,可不是?”冒冒索性使出了惯用的一招——胡搅蛮缠。
“不讲理。”封彻嘟囔一句,一副懒得与她吵的模样,坐正回去,总算启动了车子。
冒冒不服:“哼,至少我生气是有理由的,你生气才是莫名其妙!”
“……”封彻懒得跟她解释,他不爽是因为她那磨磨叽叽不接受他送的东西的模样,让他很没面子。
但又觉得这种事情如果不说清楚,下次可能还会发生,便没好气地说道:“如果你不想我莫名其妙生气的话——”
冒冒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