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家”,脸真大。
嘲讽意味过浓,她满意地看到钱盈盈厚厚的粉底下,一瞬间气红的脸。
“虽然我不姓封,但我也是我外公唯一的外孙女,我哥唯一的妹妹。反正,不管你到底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我哥,你只要明白一点,我哥是绝对不可能娶你进门的。”
这话,冒冒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近到录节目时,几个大嘴巴在隔壁八卦时说了这个话;远到素不相识的网友,在网上言之凿凿,也说了类似的话。
所以她跟封彻交往到现在,得到的唯一祝福,就是来自那个刚刚来找她签名的女孩。
任她内心再强大,听多了这样唱衰的话,也难免会心生烦躁。
可她不愿意在钱盈盈面前露怯,便面不改色地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一副“哀家知道了,贱婢你快退下吧”的神态和语气。
气得钱盈盈再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总算得了清净。
可冒冒的心里头,却渐渐装进了这句话——她嫁不进封家。
……
第二天早上9点,冒冒落地悉尼。
她以为会是司衡来接,毕竟封彻是过来参赛的,赛前肯定很忙。
没想到,他竟然会亲自过来接她。
真是让她受宠若惊。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的心情是愉悦的。
但想起了钱盈盈,冒冒便顿了一下,特意提道:“你妹也过来了,和我一个航班。”
她想的是,也许封彻是来接她俩的,也许她只不过是沾了钱盈盈的光。
可封彻闻言却连眉头都没抬一下,接过她的行李箱回道:“不用管她,她应该是来看齐言的。”
“哦。”原来如此。
所以,齐言也参加了这个帆船赛。
难怪钱盈盈也过来了。
“累吗?”上了车,封彻问道。
他的眼眸深邃又好看,目光十分专注地停在她的脸上,像是看得很认真。
冒冒摇头:“我睡得挺好的,就是想洗个澡。”
澳洲在南半球,季节与中国相反,此时已经入夏,天气炎热。
“那先回酒店。”封彻说着,竟伸手摸了下她的头。
嗯,距离两人上一次约会(吃晚饭),已经过去三天了。
而且,刚刚他接机的时候,他们也并没有像其他小情侣那样,来个亲昵的拥抱。
甚至,因为他伸手接过了她的行李,所以他们连手都没有牵。
也就是说,从见面到现在,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为0。
不知道的人,就算误以为他俩是纯洁的好兄弟,也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