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可以把这件事情当做一场戏来演,等到哪天公司喊停了,他就不需要再演下去了。
但怕就怕在他现在对凤经洲的信息素极其敏|感,他担心自己跟在凤经洲身边太久,会直接强制发|情。
简言之想最后挣扎一次:“雪皑姐,要不你去跟老板说一下,我对凤经洲的信息素过敏,没办法跟凤经洲组成cp。”
“你觉得老板会信么?”
简言之想都没想就点头了:“我觉得应该会吧。”
“如果你真的对凤经洲的信息素过敏,又是怎么样跟他在无人海岛上相安无事地度过那一个多星期,你当老板眼瞎么?”
“也不是相安无事,最后不是出了事么。”简言之小声回答。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把抑制剂搞丢了,怪谁?”
简言之想了想,这事儿得怪他自己,谁让他自己没把东西保管好。
见简言之没说话,路雪皑又语重心长地说:“放心,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那如果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对他怎么样了该怎么办?我现在只要靠近凤经洲,就能闻到他的信息素,然后腺体就……就会发烫!”
“有这么严重么?”路雪皑难以置信的看着简言之。
后者郑重地点头:“就是这么严重,而且他好像也会被我的信息素干扰,哪怕我们没有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而且我觉得可能远比我想象中的更严重一些,他第一次临时标记的我的时候,我们只是接吻,第二次他咬破了我的腺体标记的我,所以我太难了。”
“没有解决的办法?”
“有。生理老师说过,除非找到另外一个适配度更高的alpha,要么只能成结标记。”但简言之不可能让凤经洲成结标记他的,打死都不可能。
路雪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先去跟老板说一下你的情况,再让老板定夺吧,但如果上面还是要求你跟凤经洲炒cp的话,我就真的帮不了你了。”
“事情都这么严重了,老板也不想搞出人命吧?!”
“所以如果谈判不成你就打算杀人灭口?你是想要杀老板还是杀凤经洲。”路雪皑知道自己带的这个小祖宗跟其他oga不一样,在性格和体质各方面更倾向于beta,但她没想到简言之竟然还是个暴力份子。
简言之没有回答路雪皑的话,而是想到了昨晚上他做了一个挺着大肚子对外公开孩子是凤经洲的梦。
路雪皑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简言之的肩膀,说:“你也不要想这么多,一切顺其自然吧,谁让我们不是老板呢。”
“所以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是老板失散多年的儿子?要不我明天偷偷去拔一根老板的头发到医院做亲子鉴定,如果不是真的,就弄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