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竟然回答:“有。”
“真的吗?那你怕什么?”自从昨天聊过体重之后,姜未感觉跟他说话比以前轻松多了。
秦赐看着她,表情似笑非笑地说:“你。”
姜未先是愣住,还没反应过来,她不确定秦赐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这时,章淑梅做好了饭来叫他们,正好听到这句话。
当着秦赐的面,章淑梅谨言慎行,不敢发表任何意见,可第二天上午,她推着姜未出去散步的时候,免不了和另一家的保姆说道几句。
“那家秦先生还真是嘴甜,长得像模像样的,还会哄女人,当着太太面说怕她,哎哟,听得人酸掉牙。”
另外一个保姆也跟着笑:“用我们那边的话说,这不是耙耳朵?”
姜未顶着张傻白甜的脸,一脸茫然地赏花,那两人对她是全无顾忌。
别说,被人当成傻子也不是全没好处。
只要章淑梅不做太过分的事,占点小便宜什么的,她全当没看见。
这回还真要多谢她,否则姜未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
所以昨晚秦赐那么说,是在调情?
那表情未免太一本正经了点,不像调情,倒像是在试探。
那人惋惜地看了眼姜未,“倒是个有福气的人,有钱有势有长相还肯哄老婆的,不多见。”
章淑梅“戚”了一声,“什么疼老婆啊,晚上都分房睡呢,做样子罢了。”
“真的假的,你看见了?”
“我每天伺候小姜起床,那床上干净得,一看就是没男人躺过的。”
她表情浮夸中带些不可言说的暧昧,另一人笑着锤了她一下,两个妇人笑作一团,接下来又说了好些儿童不宜的话。
章淑梅叹了口气,不无八卦地说:“小姜每天无忧无虑的,我都替她捏把汗,这男人的力气不用在自己身上,肥水不都留到别的地方去了?”
“是啊,何况是那种有钱人,多少女人排队往上扑,我做事那家,去年那小三趁孩子妈不在,直接上门过夜了。”
章淑梅惊得张大嘴:“你看见了?”
“不看见我能瞎说?”为了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那人又绘声绘色地描述起那天的画面,用词大胆,很有些不堪入耳。
这天晚上,秦赐有应酬,九点才回到家,姜未从客厅里看见他的车,自己驱动轮椅,第一时间到门口接他。
等秦赐进门,她先露出一个笑容。
“今天工作辛苦吗?”
秦赐看她出现在门口,有些意外,他习惯性扶着姜未的轮椅往里走,一边说:“上午参加了市里的一个会议,下午在准备明天的发布会,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