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婉啼,似黄莺哭泣,“夫君这是不疼我了?”
谁知听完姜皎说的话,沈随砚的兴致更高上几分。
薄唇微勾,身子压下去,寝衣大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来。
他身上并未有想象之中的瘦弱,反而还带有武将那般的魁梧的气息。
可却又并未那般骇人,肌理恰到好处地赏心悦目。
沈随砚嗓音重的要将姜皎一并揉入骨血之中,“王妃如此说,倒是叫我受用不起。”
说着他精瘦的一动,姜皎瞬间哑言,后直接被他带入漩涡中。
早上醒来,外头的鸟雀度过严寒都开始叽叽喳喳的叫起来。
外头春意盎然,种在院子中的花也都一并开了。
院中有仆妇与婢女小声说话的声音,却听的不真切。
姜皎幽幽从床榻之上醒来,坐起身后掀开帘帐。
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连多余的话都不必了。
两个贴身伺候的婢女都已经不见怪,若说真的要怪,还是因为怪那场梦。
姜皎泡在浴桶之中,第一次还尚且会有很多的不知所措,现在倒是已经好很多。
至少,自个还能安静的在浴桶中沐浴,不会再去想着外面的事情。
她将一只玉臂拿出,搭在桶边,细瘦手腕堪堪待折。
将头搭在手臂之上,乌黑的秀发只有一根玉簪束着。
其余的乌发都散落在白皙凝脂的皮肤之上,带有水汽氤氲的感觉,让她人显得脆弱。
昨夜虽做了一个梦,但是却睡得格外好。
好似除了做了第一个与沈随砚有关的梦那次,其余这两次都休息的格外妥帖。
她将人埋进浴桶中,小声呜咽。
分明是个不好的事,怎得反倒自己还享受上了。
她撩着浴桶中的热水,很快水珠又砸下去到了自个的身上。
身前顶端仿佛还残留着那股子的异样,姜皎不敢去触碰,只在心中默默想着什么。
好像每回同沈随砚见面完后,就会出现这么一个梦来。
突然间,姜皎脸色一变。
不是吧,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一样,那等到两人成亲的时候,岂不是要天天见面,介时每日晚上,就都会是这样的场面了。
姜皎瞬间有些不敢相信,急急忙忙从浴桶中起身,“榴萼。”
外头榴萼还在收拾着床榻,听到姜皎喊立马进来。
见她着急忙慌的从浴桶之中出来,榴萼将干净的帕子搭在姜皎的身上。
“姑娘别着凉了,若是生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姜皎顾不上这些,将身上的系带一系,“梦实在太过于邪乎,你有没有发现,我只要一与五殿下见面就会做这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