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女人终是被惹急了,奋力起身,推开男人,“傅绍燊,你有病吧!”
摆明地故意羞辱她,气急败坏摔门,秦又扯过一件大衣就跑了出去。
病房外,隔墙听声的几个白大褂医生佯装讨论病人的病例,抓耳挠腮,仰脖沉思,埋头看地的比比皆是砦。
在看到秦又那一刻,还各个面部僵硬的打招呼,
“哎呦!好巧”
“是啊是啊!”
尽管眼前是他们医院的主人,可小青年医生还是要有医生的样子的。
秦又锋利的目光扫到他们,几个人哑口无言,额,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这是少奶奶和大少爷吵架了,愤怒不会也波及到他们身上吧。
没说一个字,秦又下了楼梯鳏。
几人呼出一口气,有惊无险,真是不容易啊!
浴室,脱到一半的男人穿着短小精悍的内裤坐在洁白浴缸上悍然,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让女人为他做一次。
当时一个冲动,掌下一用力,就扣住了女人的头。
摔在地上一定很疼,要不然向来能屈能伸的秦又也不会急了眼想,心莫名地扯一下,莫名的,突然的。
*
秦又从医院出来,外面滴起了密密匝匝的细雨,落在她的素色皮质大衣上,吧嗒吧嗒,溅起一连串的水帘。
抬头双手插兜望着天,水蒙蒙的雾气令她睁不开眼,黑涔涔的夜幕下,寒冷又凄凉,她像是失落的小白兔流于街头。
因为医院出了市中心,天气又多愁善感滴起了雨,打车非常之不好打。
她兜里只有零零碎碎的几十块钱,出来的急,忘了拿钱包,不想回去看男人的面孔。
抻出的手臂早就已经抬的酸痛僵硬,过了几辆呼啸而过的出租车,里面又都是坐了顾客的人,都没有要听的意思,早知道她在手机里下个打出软件了,就不会这么麻烦。
等了好久雨水已经渗透了她的衣服,在没有车,她会因为长期处于寒冷里免疫力降低而冻到感冒的。
好不容易,一脸坐着男乘客的橘黄色出租车停在她面前,出租车师傅降价车窗探出脑袋,
“小姐,你去哪啊?”
“这位客人到前面的小桥就下去了,我换最后一趟班,不如拉你去市中心吧。”
“现在下雨天很不好的打车,我就给你个市场价,10块钱怎么样?”
司机师傅似乎很好心般,看上去挺憨厚的。
而那个男乘客也是带着一副眼镜,腰夹公文包的上班族。
掂量着兜里的散金碎银,秦又最终上了车,“师傅,你只要给我在东城的金菲公寓挺一下就好了,不远的。”,金菲公寓是牧然的一座寝宫,她要去那里暂借一晚。
抖落着身上沾到的水珠,秦又笑着开口。
“好嘞!”司机憨声回答,
一脚踩在油门上,车子上了正道。
她上了车之后便不再做声。
窗外,滂泼大雨。
被雨滴浇到的车窗上,形成一道道多支交汇而成的水柱,外面是有黑漆漆中灼灼的灯管闪过,什么也瞅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沉思的秦又意识到,刚才司机师傅说的那名男乘客并没有下车,心底有一丝警觉。
“师傅,大桥还没到么,我记得已经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