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星期他每天被祁东笙五点钟叫起床跑步,折磨了个彻底。一秒钟都不能多待。
但温渡敢反驳吗?他不敢。温渡坐在椅子上装死,垂头面壁不敢说话。
“之前工作太忙了,每天晚上加班到凌晨,压力也很大,完全抽不出时间过来。”温渡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看祁东笙的脸。
事实上他但凡有空闲时间都去和沈悱桐玩了。
“嗯。”祁东笙点头,并未揭穿,“吃过饭了吗。”
温渡摇头。
“左边柜上的保温盒子里。”
饿了一天,兴奋将东西拿出来后温渡才发现里面是一碗白粥。
温渡:“……”
“吃个婚宴把自己吃进医院的人,你还想吃什么。”
温渡一哽:“你这是虐待病患。”
祁东笙抬眼往温渡身上一扫,温渡嘘声了。
“和芸俪相处的挺好?”
温渡刚喝两口粥,倏地听到这话差点被呛到。
“你们认识?”
哪知反倒是祁东笙奇怪地看了温渡一眼。
温渡:“啊?”
“几年前我们在外面吃饭时遇到和朋友逛街的芸俪,我还让你和她打了招呼。”
温渡大脑风暴。祁东笙这人人脉广到能和路边的狗都唠两句和这人出去的时候难免会遇到一些来会所的客户熟人。
那么多人,还是几年前的事,他哪能记那么多?
“我……完全忘记了。”
“嗯。”祁东笙又给自己斟了一盏茶,小口品茗,“江家虽不是业界龙头却也勉强算是商界巨贾,昨日的婚礼邀请名额难求,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自己能在里面当伴郎。”
温渡手上的勺子掉了。
祁东笙抬眼勾唇,脸上写满了三个大字:你好蠢。
“算了,你本来对这些事情也不关心,你替我去了倒也省我事。昨天恰巧新开的俱乐部出了些事没能过去,不然说不准你还能在宴会上看见我。”
别了哥。
想起昨天发生那些事,每一件都属于能抓出来唠一宿的程度,他已经被烦的焦头烂额,还好你没过去添乱。
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这人不会再打扰他吃那难以下咽的白粥,哪知这才刚刚开始。
“过敏我知道,傅承送你去的医院。”
“脖子上的掐痕和沈悱桐,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