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
晨光透过窗棂映入室内,穿过纱帐,落在戚雁来脸上。
她的脸庞白皙柔嫩,还透着粉,微微的香汗润湿了额角鬓发,仿佛夜雨后的海棠。
不知多少次后,少年终于偃旗息鼓,拥着她水润润的身子在耳边喁喁细语。
“母亲,我好快活。”
“有生以来,这是我最快活的一天。”
“母亲……”
“母亲……”
“母亲……”
……
“母亲,您在……怪我吗?”
……
起初,少年的声音满是兴奋和满足,渐渐地,似乎看出戚雁来的不对,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小心翼翼。
好似被虐待过的猫狗,好不容易重新亲近人,讨好中带着一丝谨慎和胆怯。
只要稍微一动作,它就会被吓得缩回去,再也不相信人群。
戚雁来睫毛微微颤动。
她不敢转头看就躺在她身旁的少年的脸。
好半晌
“这……是不对的。”
她开口,声音微弱低不可闻。
少年那满是恐惧和小心翼翼的腔调,让她实在说不出强硬的话。
少年笑了。
“哪里不对了?”他说道。
“母亲,是您把我生下来,我们本就该是最亲近的人。”
“我不过是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
他说着,身下那东西不知何时竟然又硬起来,配合地顶了顶戚雁来腿间。
戚雁来身子猛然向后缩,然而她整个人就被顾初双手搂在怀里,又能往哪里退?
顾初抱她抱地更紧了,几乎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与她紧紧相贴。
“母亲,母亲,您别动,您一动我就忍不住……”
他边说着,边细细地喘息,又是好半晌,那物才终于软了下去。
软了,他却也不安分。
雨点似的吻落在戚雁来脸上。
这吻温柔,细致,缠绵,仿佛小兽亲昵母兽,又好似寻常爱侣。
他的呼吸,他的气味,他唇舌的触感,甚至他扑闪的睫毛,都被戚雁来清清楚楚地感知到。
因为身下没有孽根作乱,于是这些细微之处的感受便愈发清晰。
一边吻着,他还一边表达着爱意。
“母亲,我好喜欢你……”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一声,一声,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