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声,红着脸准备逃跑。
“那我去回他。”时停云说着便往梯子那边游,潦草的裹上浴巾就往房间里跑。
泳池边上的环带灯亮着,时停云欣长的身型在地板上投射出细长的影子,灯带在他的肩头投射出很柔和的光晕。
“叮——”的一声,傅迟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倏地亮了起来。
一条新进来的信息横在中间:
“大忙人也来度假了?明儿一起吃饭?”
傅迟捏着手机底部拿起来看,又一条信息弹出:
“青梧也在,明天可别跟他杠,最近医院的事够让他头疼的了。”
傅迟的的目光集中在“医院”和“头疼”上,本来已经打下的好字被按下了删除键,之后重新发送了一句:“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对面电话直接播了过来。
“老傅,这事儿还真得求你,媒体那边弄的有点大,你也知道青梧那性格,容易得罪人,医院已经让先停职调查了,对他打击挺大的。”
“我知道了。”
“你可千万别让他知道啊,不然他肯定又得拧巴了。”
“我懂。”傅迟挂了电话后点开向与冬发开的链接,
一篇凌洲三院骨科副主任医师是同性恋,医德败坏,羞辱病人的贴子高挂在榜首,浏览次数上百万,下面的评论更是千奇百怪,恶言相向。
傅迟看完皱了眉,薛青梧虽说脾气不好,但绝不会干什么羞辱病人的事,至于是不是同性恋,更是私人问题,和医德并无关系。
大批的营销号转发,几乎带着相关话题的每条内容下的点赞评论数量都极多,显然是被有心人提前买了水军造势。
他将内容发给了王涧,让他趁今晚处理掉网上的舆论,明天一早再给凌洲三院的院长打电话谈具体的。
这是他欠薛青梧的。
曾经他那么深恶痛绝自己插手他的人生,时至今日,他却还是不得不插手,哪怕再一次背上骂名。
都无所谓了。
收起手机,傅迟也上了岸,他合上透明推拉门,迈进卧室。
……
被扔在床上时,时停云充血的脑子还是懵的。
“我还是个学生呢,你就不能跟我聊点健康的吗?”时停云仰躺在床上,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傅迟丝毫不慌,他耐心的一颗一颗解开时停云衣服的扣子,衣衫被抛开又滑在地板上,人却根本无法挣脱,被傅迟箍在中心凹陷的软垫上,双手被扣在胸前。
傅迟修长的手指顺着腹部一路滑下,没有着急解开他裤子上的拉链,反而蜷起一根手指勾住边缘,将床上的人拽起一个四十五度的弧度,吻了上去。
傅迟舔着他的耳垂,他的脸颊,舔舐着他的唇瓣,又朝他靠了靠,伸手扶住时停云的后颈,“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想赖账?”
时停云不受控制地咽了下嗓子,傅迟看着他吞咽的动作,嘴唇从时停云的唇上缓缓移开,移动到他的耳边,笑了下:“小怂包。”
时停云觉得耳朵里痒痒的,傅迟声道的震动通过空气传感向他的身体里输送进了无尽的热源,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又滚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