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严淮穿着嫁衣出现在了江家,他坐在江竹的房间里,芍杳推门进来,看见坐里边的严淮,他穿着红嫁衣也意外的合适。
芍杳轻轻地笑了,瞥了一眼梳妆台的化妆品思索了一会儿,严淮抢先开口:“不要化妆,比小学儿童节化的儿童妆还别扭。”
“你真敏锐~最好还是化一下妆喔?”芍杳讲话的时候,有调侃严淮的意味。
严淮给她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似乎听见外面的动静,严淮拿起头盖,盖住整个头。
发现是江父来了,芍杳立即开始表演,假装为妹妹的嫁人感到开心,江父仔细盯了一会儿,最后满意的离开。
芍杳看着江父走远,才走出房间将门合上,关上之前她说:“严淮,最好小心一点不要暴露,那只鬼的戾气太重了,更何况不是他自己的呢。”
待芍杳离去,严淮才掀开头盖露出脸来,时间并没有到,他还有很多的时间,比如化妆……
“严淮你化个妆呗!”唐诗诗一脸贱笑,手上已拿好了化妆工具。
严淮很是抗拒,“我让你出来只是为了给我化妆吗?”
唐诗诗可不惯着他,要装就装成真的一样才对,怕他的白发暴露在外,才帮他全扎起来了。
他虽然很抗拒,为了计划完美,还是选择败下阵来。
几分钟过后,唐诗诗放下工具拿了一块镜子举到严淮面前,严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的妆刚好很完美,唐诗诗的技术是还可以的。
唐诗诗的鼻子都快翘上天了,似乎是对自己的妆面很满意。
严淮感觉脸上很不适,红色的唇,还有眼周的奇奇怪怪的颜色,让他本人也觉得怪好看的。
只是……化妆好别扭哦,还有这一身嫁衣,这下丑相全露在直播上了。
他这模样一出,已经有人掏出手机疯狂拍照,无论男还是女,严淮装的也很成功。
不过他一个男人,对他本人来说没有下次了!
忽然,外面响起一阵锣鼓唢呐声,还有鞭炮在放,严淮趁连忙对唐诗诗说:“记得注意一下林峰动向。”
说罢,严淮把头盖盖好,唐诗诗接到命令立即化为一滩水朝着门外离去。
刚好,芍杳亲自推开了门,严淮起身走出来,身边有一个小丫鬟扶着他。
丫鬟扶着严淮走上花桥,林渝行并没有在这个队伍中,刚上花桥,头盖下的严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神色痛苦,还好进入了花桥中,能再休息会。
严淮打开了自己的个人面板,上面附着受击的状态,在屋里放唐诗诗出来有让她恢复一下他的精神值,恢复了又能怎么样?还是会持续掉一点。
现在耳边已经出现了一点幻听,严重的话……幻觉和幻听都会同时出现,会弄乱他的理智,变得更加混乱。
严淮只是静静地坐着,他的另一只手已经紧握成拳,他在极力忍耐着疼痛,无论怎样,必须保持着清醒。
花桥摇摇晃晃的,似乎已经开始走动了。
疼痛只是短暂的,很快,这些疼痛似乎没发生过,下次复发也会很突然。
花桥停下来,经过了一些流程,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林峰也许不会来,总觉得哪儿怪怪的?都要送入洞房了,鬼呢?
外面的天都黑了,严淮一把把头盖拿下来,坐在木椅上,头盖直接丢到了床上,他坐在桌边,只能在这等着。
林峰还不出来是有什么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