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打柴探路军士返回营寨。此时张飞正坐在大帐之中破口大骂:“严颜老匹夫,气杀我也。这老东西属乌龟的吗,龟缩不出!”这时帐内参将劝道:“将军不必着急,这几日儿郎们,四处打探,发现有一条小路,可以绕过巴郡,我军只需偷偷进兵,不让严颜知道即可。”张飞听道哈哈大笑,故意大声说道:“既然如此,尔等怎么不来早报,害的爷如此着急,想挨鞭子不成!”众人忙道:“将军息怒,近日探子才探明,赶紧来禀告将军。”张飞问道:“此事属实?可曾确认?”众人回禀:“此事属实,已派人确认!”“好,事不宜迟,来传令三军,今夜二更造饭,三更拔寨,人衔枚马去铃,悄悄而行。我亲自在前方开路,你们跟好,依次而行,散帐去后,全营通告!散帐!”“诺!”众人出帐后依令而行。
混入张飞军中的探子听道消息后,立马跑回城内,将张飞打算连夜抄小路而去的计划禀告严颜。严颜听后哈哈大笑:“这粗鄙的匹夫,果然耐不住性子,还是中计了!走小路偷过,肯定粮草在后,待老夫抄了了你的后路,看你这匹夫到时怎样!”严颜唤来传令兵道:“传我将令,今夜二更造饭,三更出城,埋伏在城外小路杂草之中,放过张飞的先行队伍。辎重车仗经过之时,听闻鼓响,全军杀出!”传令兵领命后自去传令。三更过后,严颜率领三军在下路两侧埋伏妥当,严颜自己带着裨将埋伏在树林之中,只等张飞到来之时发难。
不多时严颜看到张飞纵马横矛带着军队已经来到,放过张飞之后,大概盅茶时间后续的辎重队伍缓缓而来。眼见辎重车辆已经进入埋伏圈内,严颜一声令下,鼓声四起,严颜伏军一起冲杀而去。正在严颜军杀到车仗近前,准备抢夺辎重之时,忽听一声锣响,辎重队伍中冲出一员大将口喝:“老贼休走!你家三爷爷等你多时了!”严颜定睛一看,来将豹头环眼燕颌虎须,手持丈八蛇矛,胯下乌骓马,不是张飞还是和人。严颜见了张飞知道中计,仓促间和张飞杀到一起。这时四周锣声响成已经一片,张飞趁严颜心神不宁之时,卖个破绽,趁严颜砍来之际,两马错镫之时,闪躲大刀,伸出臂膀抓住严颜勒甲丝绦,生擒严颜,丢在地上,让人绑了。此时巴郡城内已无守军,待张飞杀到巴郡城下后,自然轻取,进入城后,张飞依照诸葛所嘱,命令全军不得骚扰百姓,放出安民告示。
严颜被五花大绑,带到张飞面前,张飞眼瞪如铃怒斥道:“本将大军至此,你这老匹夫为何抗军不降!”严颜一脸愤色回斥道:“刘备无义,谋取吾主州郡,今天老夫中计,被你所擒,别无二话,但是将军百战死,岂能贪生怕死,投降与你!”张飞怒道:“左右来人,将这老匹夫与俺推出去砍了!”严颜喝道:“你这匹夫,要砍便砍,老夫怕了你不成!”张飞见老严颜须发怒张面无惧色,收起气愤神色,喝退属下亲自解开老将绳索,将老将扶与正座之上,低头赔礼道:“俺素闻老将军乃是川中豪杰!刚才俺老张言语之间多有冒犯,还请老将军原谅。”严颜见张飞赔礼道歉,一时感慨,起身拜倒道:“张将军不必多礼,此番老夫中了将军的诱敌之计,埋伏反被将军伏击,加之将军进城后与百姓秋毫无犯,素闻刘皇叔乃仁义之师,今日亲眼所见不虚,严颜愿降!”
张飞闻言扶起严颜哈哈大笑道:“俺就是个粗人,哪有什么计策不计策的,此番得胜乃是侥幸,如今与老将军不打不相识,来人摆宴!俺要与老将军把酒言欢!”席间严颜言道:“严颜现已归降,但无寸缕之功,蒙将军之恩,无以回报,严颜愿效犬马之劳,令将军不动刀兵便可直取雒城。不瞒此处一直到雒城的关隘守将都是老夫的手下,严颜愿做先锋,唤降后面的城池!“张飞听后大喜道:“如若真是如此,老将军大功一件,俺老张定要在大哥面前为老将军请功!“于是严颜为前部张飞领军随后,一路之上尽如严颜所说,老将劝关,皆出投降。其中也有人迟疑未决的,听严颜劝道:“老夫尚且不敌投降,如今兵临城下,难道你认为自比老夫还强?”于是在严颜的劝降下,张飞大军一路畅通无阻杀到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