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完,他两腿一软给她跪下。
“姐妹我跟你说啊,这是误会,真的,我走错卫生间了!”
姑娘不敢说话,一个劲地点头。
“我们商量下,你给我签个保证书,保证不揭发我跑女厕所的事情,这事情咱们就算揭过,怎么样?”
姑娘哭得眼线都花了。
梁兴掏出记录档期的小本子,开始拟定合同,一想,不知道小姐姐的名字。
于是他自作主张从小姐姐的衣服里掏出身份卡。
——高羊,24岁,知名美妆博主,模特。
费心费力,梁兴终于把(天知道有没有法律效应的)合同写完,转头一看——高羊小姐已经翻起白眼,鼻腔里冒出白沫,死掉了。
非正常死亡,肯定和梁兴无关,但梁兴确实绑架了死者。
这就是完了,梁兴想,自己不是身败名裂要被赶出演艺圈,就是要进局子蹲大牢捡肥皂。
他连忙咬住虎口预防自己尖叫,抽出满是死者白沫的丝巾和自己的外套、项链,蹑手蹑脚离开卫生间。
回到宿舍,他心神不宁地冲了个冷水澡。
他把一切可能被发现与死者有关的“作案工具”扔进一个密封袋,想着怎么处理掉:衣服什么必须烧掉,项链的话,拿硫酸腐蚀得让别人无法辨认项链轮廓吧,毕竟这东西可能在死者身上留了印迹。
他恍恍惚惚去找经纪人,说要请假去祭奠去世的妈妈。
可惜小梁兴走得太急,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陌生男人。
走廊间传来一声尖叫(by梁兴)
——“卧槽!”
被撞倒的男人高瘦而清秀,穿着时尚简约的衣服,留着艺术家一样的小辫子,还抱着一叠剧本。似乎大有来头。
梁兴伸手想要扶人,结果那男人很傲,直接推开梁兴。
“对不起!对不起!我今天状态不好。”
梁兴头脑昏昏,虚着眼睛,看地上还有一个东西——高羊的身份卡。他的焦虑顿时转化为绝望,耳朵里单曲循环《野蜂飞舞》。脑袋一热,他想到一个办法:趁被撞的男人还没发现身份卡。
梁兴连忙扑上去单手按住那张卡。结果整个人就扑到了受害者身上,暧昧得像是投怀送抱。
“?”陌生人大惊。
梁兴按住身份卡,中指动弹,把卡片滑进自己衣袖里。为了吸引陌生人的注意,他只好暧昧地对那个男的微笑,假装自己一见钟情、精虫上脑、腿软摔倒。
他说:“抱歉,我腿不好。”
被撞倒的男人熟练地——把手放在梁兴的大腿上,手指还弹了弹,问道:“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