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一个声响从我怀里响起,一个小脑袋从怀里钻了出来,正是那只小蜃!它要是不出来我倒是给它忘掉了。
只见其老神一般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危险后,顺着我的衣襟,爬到我的肩膀上,一个小泡泡从其鼻子处喷了出来。
这小鬼,这小东西的样子将我逗笑了,不过在那小泡泡落在我的眼前时,我却是笑不出来了。只见那小泡泡落在墙上,四周竟然地动山摇了起来。我的眼前变得灰突突的,只感觉脚下都在剧烈的震颤,继而那堵墙粉碎开来了。
&ldo;催眠?幻术?&rdo;我惊愕的自语道,不知道用哪个词来形容更加的合适了,眼前是一个悬崖,深不见底的悬崖,我实在是不想怀疑自己摔下去会不会死掉,而身后也确确实实是那笔直的甬道。
看来自己实在是大意了,要知道这么一个庞大的墓穴怎么不会有机关?即使那些小墓穴为了防止盗墓贼都会出现那种小型的机关的。我侧过头去望了望在我肩膀上同样望着我,似乎在邀功一般的小家伙笑了笑,看来前面的路更加的不好走,不过,为了活下去,不能回头。
其实我并不知道的是我身后已经没有路了,若是回头,怕是死的会更加惨。
我面前除了悬崖还有一个吊桥,桥身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坍塌,吊桥的绳索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用过了,上面尽是灰尘,根本无法判断到底是结实还是不结实,不过眼前的路就这么一条,死活硬着头皮也要走了。
说起来,我这个人没有太多的毛病,不过倒是有一个弱点,就是恐高,其实也不是真正意义的恐高,只不过是站在高处,会有点不自觉的发抖,发自心底的害怕。不过人都是逼出来的。这句话或多或少的含义大家都懂。
一脚踩上去,便听见绳子被勒的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断掉一般。空气中透出一丝冷清,我的额头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吊桥晃了晃,我连忙两只手抓住两边的绳索。却是没料到,吊桥晃荡的更加严重了,像是秋千。
可能有人会问了,吊桥不是中间有木板,两边绳索也会拦的很细致,哪里会有什么风险?不过这吊桥也当真是奇葩,木板摆放的稀稀拉拉的,至于两侧,就一根孤零零的绳索,只要身子稍微歪一点怕是整个人就掉下去了。即使没有恐高症的人站在这里心里也会有点害怕,更何况我?
吊桥晃晃悠悠,我猫着身子,尽量将身子向着前方探去,两只手紧紧的握住绳索,手心里全是汗水。
吱嘎
风险往往发生在人们最不想发生的时候。这句话在今天验证了,我心中无数次默念着不要断,不要断,突然吱嘎的一声从耳边传来。左手感觉一轻,绷紧的绳子一下子断掉了,我反应不可说不快,迅速的左手也抓住右边的绳索,整个人都吊在了半空之中。
&ldo;妈的!难道我今天就要嗝屁了?&rdo;我眼中第一次出现了绝望,因为我向着下面望了一眼,黑漆漆的,即使不摔死,鬼知道下面会有什么!
此时我心中竟然浮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不是那个白衣飘飘的记忆,而是那个可爱的穿着睡衣吻在我脸上的女人!梳子。
我叹了口气,手中的绳索不由得一紧,整个人借着悬崖峭壁的力量向上攀登着,周围很黑,而手中的火把也已经在上吊桥之前被我扔掉了,我嘴里咬着一个荧光棒还是看的不太清楚。
当我把注意力转移到峭壁之上时,我惊掉了,此时在我眼前的是密密麻麻的文字,文字不是古代的任何一种文字,而是当今的扑通的中文。
眼前的几个字看的很清晰:两个世界。我向着左边看去,想要看的更加完整,不过光线很不清楚,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是改变,或者是人类还是什么的。
吱嘎
这声音太过熟悉,刚才绳子崩断前就是这个声音,此时的我已经没有时间在去多想了,连忙将手中的绳索猛地向着下面一拽,脚狠狠得踹在峭壁上,整个人一下子窜了上去,不过还是慢了一步,绳子崩断了,我的手一下子抓在了一块岩石上,由于力气过猛,指甲一下子变得紫红,裂开了。
常言道,十指连心,这话当真不是假话,这痛瞬间就压过背上的伤,刺痛难忍,手好几次都好悬松开了,不过还是坚定了一下意志,狠狠的抓住了。
哼!
一声闷哼,我猛地跃了上去,在跃上去的一刻,峭壁上的两个字映入眼帘:陆升。
心里咯噔一下,浑身汗毛都瞬间立了起来,像是遇见了及其可怕的事情一般。怎么会有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刻在极其远古的一个时期的悬崖峭壁上?还有比这更加诡异,更加毛骨悚然的事情吗?我连忙整个人趴在悬崖边,整个脑袋尽力的探下去,密密麻麻的字再也找不到陆升那两个字了。
是幻觉?还是看错了?即使两者都不是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自己和自己打趣道。
为了转移注意力,便向着周围看去。这里当真是黑漆漆的一片,背后的背包也在从吊桥绳索断掉的时候丢掉了,现在除了手上的指虎和嘴上的荧光棒外我简直一无所有了。苦笑一声,便向着前方走了过去。
滴滴答答
水流轻快的声音让我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快起来。毕竟我现在没有了食物,没有水,根本就无法活下去,现在有了水也可以清理一下我身上的伤口,顺便再喝个水饱,起码能挺上三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