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上午严医生都会过来给你按摩。”霍延年坐在副驾驶,偏头看向后车坐上趴着的谢砚,忍不住嘴角弯了弯。
谢砚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他昨晚他被霍延年抱上床,就有点疼了,后来还是霍延年让管家找了膏药贴上了。
那膏药难闻得很,谢砚破罐子破摔,让霍延年抱着自己睡了一觉,今早起来俩人一身的膏药味,上午严医生给他按摩的时候佣人就把被子床单全拿去洗了。
也不知道他这幅坐都不能坐的样子,原主父母会怎么想他和霍延年。
整个人都趴在后座上的谢砚在车子平稳的行驶中,眯了一会。这一睡还挺熟,车停了谢砚都没醒。
霍延年半个身子探进车内,扫了一眼谢砚挺翘的屁股,用手指在他腰窝戳了一下。
“疼!!”谢砚眼睛一张就瞧见了罪魁祸首。
被谢砚气鼓鼓地瞪着,霍延年瞧着他这幅样子觉得好玩,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这么一笑谢砚傻傻地呆了。
霍延年眉眼眼窝深邃,此时眼里不似往日的凌冽,反而如一汪池水柔和闪着碎光,嗓音很低甚至带着一点点沙哑的笑声蹭过谢砚的耳朵,仿佛树叶掉落水面,晕起点点波纹。
“你爸妈在家等着呢,你确定要继续睡下去?”霍延年以为谢砚是起床气,一边说一边横抱把谢砚从车里抱了出来。
谢砚习惯地搂着霍延年的脖子,脑袋顺势靠在他肩膀上。
原主父亲开了家小公司,住的地方虽不是什么豪华别墅,但也是个高档小区,周围设施都很好。
下午不少老大爷和老大妈带着孙子出来玩,都在八卦地打量着他俩。
谢砚隐隐听到有老太太认出他是谢家的儿子,急忙拿胳膊拐了拐霍延年胸口。
“快上去了。”
“夫人这就好!”司机停好车听到谢砚催了,加快动作提着礼品盒跟在他们身后。
一楼有四个电梯,没人在等,谢砚松了口气怕被围观,等了几秒其中一个电梯到了。
“这不是砚砚吗?这是怎么了?”电梯门开,里面站着几个中年妇女,其中一位烫着卷发,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惊讶地问道。
谢砚不认识对方,但先张口叫声阿姨总没错。
“砚砚腰扭了,不太能走路,阿姨您这是要去哪?我让司机送您一程?”谢砚紧张,他发现霍延年比他还紧张,不仅如此那眼神活像是饿狼见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