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是爱撒娇的性子,因为到了古代环境不允许所以才收敛了性子,现在朝宋子北撒娇,开始觉得不自在,后面也觉得得心应手了,至于尴尬之类的,宋子北既然没有出言讽刺她,也没有让她滚,她有什么好尴尬的。
诗画见她的模样,觉得自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是有错,但爷这个样子不知道你还要熬多久。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你能做到这个地步,爷冷脸起来我连瞧都不敢瞧他,你却能旁若无睹的撒娇,还一撒就是一个月。”
秦兮刚开始旁若无人的跟主子说话,她还为她捏了一把冷汗,怕主子觉得她烦,把她赶出去瑾落院去,没想到平日讨厌聒噪的主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既然主子不烦,她本以为那两人就该顺理成章的和好了,但秦兮不管做的事有多少,两人的关系还是停滞不前,让她在一旁看着都有些心疼秦兮了。
这院子里面现在谁不说秦兮是个赖皮脸,就跟窑子缺男人的姐们一个样。这些话她当然是不敢跟秦兮说的。
“你这人要么就不用心,要么用心就用的让人心疼,陪了那么多天的笑脸,又做菜又做衣服的,爷就是心里再有气,也该跟你说句话吧。”
“爷不跟我说话,自然是因为还在生气,气消了就好了。”
秦兮宛若小扇的睫毛眨了眨:“诗画姐你快来教我这纹要怎么绣,我怎么觉得我绣错了。”
见秦兮那么认真,诗画忍不住皱了皱眉,她之前绣的那些东西主子连看都没看一眼就吩咐她扔了,既然做了主子不会看,那还那么费心做什么。
“你这丫头总是有办法让人生气。”
秦兮一脸无辜,宋子北是掌握她生杀大权的大老板,就是他指着她的脸让她滚,她都得当作听不见的讨好他,更何况他现在只是不搭理她。
再者不搭理,就证明他不厌恶她这么做,只是她做的这些事还没达到他满意的地步。
“你说我要是半夜偷偷跑到爷的房里,他会不会生气把我扔出瑾落院。”秦兮眯了眯眼,说出来的话让诗画一踉跄,差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说什么?!”诗画瞪大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
其实爬床的事秦兮琢磨了有一段时间了,若说她有什么讨宋子北喜欢,或者说是她能给他的,也就只有在床上的欢。爱了。
之前他内心嫌弃她,依然可以跟她身体交缠,所以她想让他消气两人恢复以往的关系,用身体估计是最好的办法。
回神见诗画依然用看着疯子的目光看着她,秦兮被她看的不好意思:“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哪有那个胆子。”
宋子北的房门有丫头婆子守夜,宋子北又是个警觉心强的人,不存在睡的迷迷糊糊,她想干嘛就干嘛的状态。
再说她也不觉得宋子北是会因为性冲昏头脑的人,她去爬床比起成功,被宋子北打包扔出瑾落院的可能性更大。
她可不能被扔出瑾落院,虽然宋英杰被打的应该已经不敢对她再存有兴趣,但是宋大夫人还等着找她报仇。
“你真没那个胆子,当初也不会……”诗画憋着没把话说完,但秦兮明白她是在说她灌醉宋子北勾引他的事。
“那要不然姐姐你看什么时候爷醉着在屋,通知我一声。”
知道秦兮这是在开玩笑,但诗画却怕她走投无路真打了这个念头,握住她的手道:“你可别打这样的主意,爷是学过武的,以前不是没有丫头趁夜想爬爷的床,被爷一脚踢断了肋骨。”
“黑灯瞎火的,谁知道是偷儿还是谁,你就算再想跟爷和好,也不能偷跑进爷的屋子去。”
在诗画看来秦兮就是大白天在院子里抱住宋子北的腿不撒手,都比晚上偷跑进他屋子强。
听到宋子北的光辉历史,再联想到他打宋英杰的狠劲,秦兮彻底打消了念头。
“姐姐放心,虽然想跟爷和解,我这条小命我同样看重。”
虽然得了秦兮的答应,但诗画还是怕她走投无路,就加强了宋子北屋里的守夜,杜绝秦兮爬床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