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张地给她揩泪,你说的这些,是那个跟我长一样的男人干的吧?
有什么区别吗
说到底,不都是同一个人,都叫魏歇。
哼,区别可大了。
他不服气地强调:他是他,我是我,我才不会让主人伤心难过呢。
主人你也是,怎么可以把别的男人犯的错算在我头上呢。
他扁着嘴,努力挤出几滴泪,壬年给他一捶:少在我面前装。
她现在可不吃这一套了。
魏歇没法了,那要怎么样你才肯这样那样嘛,好几天没做,你就不馋我吗
呵呵,不馋。
壬年咬牙切齿:我现在看到你这张脸就来火。
唉
他失落地叹息,傻坐了片刻,忽然瞳仁里光一闪,交代她:主人你等着。
他风风火火地跑回两人先前呆的地方,捡了皮带又火速跑过来,双手上交给她:呐,拿着。
壬年没接:我要它干嘛?
抽我呀,你不是现在特讨厌我嘛,抽我解气吧。
他低下头去,羞涩地说:如果能边爱爱边抽,那就更好了
啊
壬年愣愣张着嘴,一时间没跟上他的脑回路。
这是邀请她玩玩sm?
见她犹豫,男人拉住她的手,做嘛做嘛,谁让那个臭男人惹主人生气,连鸡鸡都捂着不让你瞅,抽死他。
不提还好,一说她的火气又窜上来,冷声命令他:那还啰嗦什么,给老娘躺好!
遵命。
他脱得一丝不挂躺在草地上,交代说:你就把我当成他,往死里打,千万别心慈手软。
这还用你说。
她两手拉拽皮带试了试威力,毫不留情地挥出去一鞭,啪一声,重重地落在他屁股上,红了一片。
他吃疼地叫唤,神色却享受其中,继续,用力点
说话同时,手掌探到她的腰,挑开衣摆伸进衣服里,隔着胸衣揉捏两团绵软。
主人你来打我,我来摸你,我们比赛吧,看谁先求饶
怕你不成。
在现实中她奈何不了他,梦里还怂她就不叫壬年。
她一鞭子挥到他身上,发号施令:喊年宝宝。
嗯年宝宝啊好爽。
她抽得越用力,底下的男人叫得越欢,二三十下后,她放下皮带,甩一甩出汗的掌心,手酸了,先休息会
行,那就先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