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们怎么找到此地的?”于暖浅浅应道。
于沁说:“我们刚来这条街找你,就看到顾公子走出去。”
于暖没有多说,只道:“出了点事儿,不过不关我们的事。”
于沁和杨骏对视一眼,两个人似乎在用眼神商量,最后意见达成了一致,那个荆如也不是善茬,他的信纸还是该给于暖看,以免有什么变故。
遂,于沁对于暖道:“我们在莲湖出发之时收到了那个荆如的飞鸽传书。”
于暖拧眉,自打那时候和荆如在鲁国分别就再无联系,他也不知他去了哪儿。如今突然来了一封信给他,他也有些意外。
“公子要看吗?”杨骏把信纸递过来,他未有打开看过,只那信纸外围上写着荆如的名字。
于暖点点头,从杨骏手里拿过信纸打开一看,脸色骤变!
杨骏和于沁齐齐不解。
“哥哥?”
于暖神色邪戾,这幅模样杨骏见惯了,但也许久没有见到了,这是于暖“布棋、下棋”时惯用的表情。一片邪魅,令人不敢出声不敢直视。
“杨大哥,我修书一封,你去一趟随安,把他交给程公子。”于暖走进屋内找出笔墨纸砚,立刻提笔。
杨骏有些惊讶,“公子,出什么事了?”
“不必多问,你把信给程公子,让他交给他爹京兆府尹,顺便替我带句话。”说着,于暖停下笔,看着杨骏,严谨道:“你跟程公子说,要想活命,必得按我信上所言行事。”
杨骏一听此言立刻察觉到随安肯定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可是…
“哥哥。”于沁突然出声,有些疑惑的问:“随安的事,大渝的事,你还是要管吗?”
于暖提笔的手一顿,而后才怔怔的道:“事关他生死,我不能不管。”
于沁和杨骏对视一眼,不再多言。
待杨骏走了,于暖才对于沁道:“沁儿,你快去找顾公子,让他去桐庐馆,快去。”
于沁“喔”了一声,和杨骏前后脚出了门。